故意的这个男的一定是故意的
祁珂的语音让江北墨平静的俊颜上掀起几丝异样的情绪波动,“所以...江总可要把自己的小娇妻看好了。”
“呵...”江北墨冷笑一声,“那就请祁总先慢慢等着,等我玩腻了,送你都行!”
“轰”的一声,慕子染心刚刚那抹温暖,瞬间被熄灭,如雷击一般,她还第一次被人这么的羞辱,从不知道看似温文尔雅的江北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可是他的妻子...他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江北墨,你他妈的说什么..”祁珂愤怒的双手随机附上江北墨的衣领,直视着眼前这个狂妄的男人,“你他妈算什么男人,这样的话你都能说的出口!”
江北墨面不改色,“为什么不敢,贺家我都敢动,你一个小小的祁氏集团,又算得了什么。”
“你...”祁珂愤怒的杨起拳头,只是那拳头停在空中,始终没有落在江北墨的脸上,那张依旧从容自如的脸庞倒是狠狠的印在他的眼里。
祁珂走后,慕子染依旧愣愣的依偎自爱江北墨的怀里,男人没有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突然松开抱着她那一只手,将慕子染从自己的怀里狠狠的往外面一推,面部冰冷的道了一个字。
“滚回家去,以后少出来跟别的男人聊骚!”
恶心...一瞬间一种强烈的恶心感从江北墨的心头划过,他刚刚竟然伸手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愤怒的怒火瞬间从他的心里蹿了出来。
除了他的沫夕,任何女人都没有享受他怀抱里的温暖。
一想到这个女人给他下药,逼他娶她,江北墨的心里就如同炸掉一般,真的好想伸手直接掐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是她毁了他心里留给陆沫夕的那点唯一的净土。
“江北墨,你什么态度!”慕子染被江北墨推搡到了一边,要不后背有根电杆,她差一点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谁招你还是惹你了,神经病!”
她好心给他送饭,他不吃就算了,竟然还让她滚。
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否认她时他的妻子,该生气的应该是她好不好,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什么态度?”江北墨有些难以控制心里的怒火再一次愤恨的发声,伸手捏住慕子染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才和我结完婚,就这么按耐不住开始犯贱了?才从江氏出来,就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你说我该用什么态度对你?”
男人手指用力,声音凌冽,“嗯?成全你,让我带绿帽子?”
就算是他江北墨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
“我...我没有,祁少只是...路过而已,我怎么会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她又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在这里吗,冰冷的街道上出现几个熙熙攘攘的人群,过路的路人将一种带有一丝丝指责的目光落在江北墨的身上。
慕子染抬眸望着那双早已暴怒的的双眸,显的有些狼狈。
“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更不在自作多情的给我送什么午餐,不稀罕!”男人松开她的下巴,不顾慕子染的解释,直接转身离去。
唯独将慕子染一个人丢在路边。
“混蛋,江北墨你就是一个混蛋...”他没有理会从背后传来的怒骂,踏着修长的大步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什么人嘛,真是的,要是吃醋就是吃醋吗,干嘛那么凶...
吃醋?
江北墨刚刚是在吃醋?慕子染的心里顿时有了些这样的想法,刚刚那个男人之所以生气,难道是因为吃醋了?
看着江北墨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子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到时什么时候才能能和这个男人好好的坐下来谈谈啊,做不了夫妻,那先做兄弟总可以吧。
反正拿下江北墨这件事,慕子染已经做好了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感化他。
她就不行,他爱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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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臻在走出餐厅后,紧跟着韩凡铮的车来到了一栋对于他来说算不上豪华的公寓,男人双手紧握一脸冰冷,有一种想要捉奸在床的感觉。
“拿去吧,这是药箱里面有消炎药,擦一点在额头上,对恢复有帮助!”这是一套复式的公寓,上下两层,楼下时他画画的地方,楼上则是住的地方。
将近300平米的公寓,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楼下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板和几幅栩栩如生的油画令陆沫夕心里连连惊叹不已。
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怎么的男人,为什么可以画出这么漂亮的画。
接过韩凡铮手中递来的药箱,陆沫夕一脸惊讶的问道,“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男人微微一笑,很谦虚的回到,“嗯,画的不是特别好,陆小姐随便看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