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裂痕,祁柯满身是血毫无生机的躺在地上,而江北墨却是依旧一脸若无其中的站在一旁,伸手接过手下递来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那烟雾缭绕遮住了男人那张令人心惊胆战的俊颜。
“下次,就不是单单废你一只手这么简单事情了!”一这句话是对慕子染的忠告,也是对祁柯的警告。
有些恐惧是来自精神上的恐惧,而江北墨恰恰就像是想要一点一点击垮慕子染心里的防线,绝望的感觉一点一点侵蚀着她整颗心房。
他要彻底的断了这个女人想要离开的念想,一个祁柯他敢动,那就说话,慕家他也同样都不放在眼里。
丢下手中的烟蒂,男人抬起脚尖狠狠的将它踩灭。
“送祁少爷去医院!”
“是,江总!”
江北墨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拎了起来,动作粗暴的将她塞进了自己的车里,随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一路上慕子染一直都是浑身颤抖的缩在一角,始终都没有动弹一下,江北墨残忍到极致的手段让她恐惧万分。
“这只是一次警告,别试图想要从我身边逃走,除非你有本事将慕家和祁家的人,一同消失在我视线里!”
“江北墨,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将我留在你的身边,放了我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
“放过你,呵呵!”男人修长的双腿叠加在一起,饶有兴致的冷笑一声,“你感觉我江北墨像是一个好人吗?”
是她主动要靠近他的,那么这一切的都是她慕子染自着的不是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江北墨的心里异常的烦躁不安。
***
晚上10点。
陆沫夕以前住的那套贺臻赠与她的单身公寓里,此时的贺臻铮躺在床上,整整将近20天的时间里,他依旧没有陆沫夕任何的消息。
是记忆错乱吗,为什么他的脑袋里会浮现出那种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