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吟装出害怕的模样,道:“奴婢知错!”
六皇子笑了笑,起身往桌边走去:“既然如此,便与本皇子喝上几杯吧!”
“好呀。”萧晚吟跟着站起身,扭动着身子走去。
六皇子看着萧晚吟的身段,极其着迷,开口道:“既然碰你不得,总可以让本皇子搂着你睡上一晚吧?再怎么说,本皇子可是花了不少金子来见你的。”
萧晚吟低垂着眸,浅笑,“自是可以的。”
二人一杯杯地喝着酒,萧晚吟借着酒水若有似无地向六皇子旁敲侧击,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当两壶酒下去,萧晚吟借口去拿酒,瞄了一眼香炉,随后勾勾嘴角,出门了去。
不出萧晚吟所料,待其再回来之时,六皇子已经趴倒在桌上。萧晚吟佯装担心的上前,拍着六皇子呼喊,六皇子未给予回应。萧晚吟这才在一旁坐下。
“哼,六皇子,奴婢怎会信您的浑话?”
没错,即便六皇子扬言说不碰她,萧晚吟还是照例把香炉中的催情香换成了迷香。
之后,萧晚吟为了履行自己对六皇子说得话,费力地将六皇子拖到床上,自己顺势钻进他的臂膀,二人便这般睡去。
将军府内,辉育忠好好同武氏解释,不住地向武氏忏悔。然而,言语中还是免不了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如果说武氏一开始还有耐心听辉育忠讲下去,那么现在已经丧失耐心,甚至因为辉育忠的话越加感到生气。
“死老头!”武氏一拍桌,猛地站起身。
辉育忠看着武氏,一动不敢动。
武氏怒瞪辉育忠,半晌后,才将自己的怒意压下去。
“罢了罢了。”武氏泄气般坐下,不看辉育忠一眼。
“夫人。”辉育忠忐忑不安,不知究竟该如何宽慰、安抚。
武氏出神地望着门外,片刻后,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明日天亮,我便随你进宫面圣。”
虽然没有皇帝传召,但是跟着辉育忠入宫,未尝不可。
听了这话,辉育忠大惊:“什么!你,夫人你说什么?”
显然,辉育忠万万没想到武氏会提出这个要求,顿时吃惊。
“夫人,此事可开不得玩笑。”
“玩笑?”武氏不屑地瞅着辉育忠,“你且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辉育忠认真打量武氏,确定其未做玩笑话讲,内心更是不安:“夫人,若你当真怪罪于我,这事,不妨……”
“不妨让你去说吗?”武氏冷哼,对辉育忠的话不以为然:“死老头,你觉得我还能信你吗?”
“这……”辉育忠无话反驳。
“自己做得荒唐事,还有什么可让人信服的?”
辉育忠摇了摇头,回想近日自己总被所有人诋毁、嘲笑,感到深刻的无奈与孤独。
武氏见辉育忠脸色变差,便打住了嘲讽他的话语。
“好了,这事便这么定了,明日上朝,你便带着我。”
说完,武氏就不容置疑地将辉育忠赶了出去。
辉育忠本以为有机会再次留宿,但眼下看来,是完全没有一点儿可能。
“夫人,此事,此事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武氏警告般瞪了辉育忠一眼,‘砰’地将门关上。
辉育忠站在房门外良久,不知在思忖些什么,久久为离开。直到武氏屋内的烛火熄灭,辉育忠才从院落中出去。
室内一片漆黑,武氏躺在床榻上,望着头顶的幔帐,暗自下定决心,明日一定要进宫。
管事因为担心辉育忠醉酒,且武氏心情不悦,于是就在外边一直等候。
现在,终于等到辉育忠出来,不过其失神的模样管事便知道事情不顺。
“老爷,您还好吗?”
辉育忠未予以理会,顾自往自己就寝的地方走去。
管事见状,也不强求,默默跟在辉育忠身后,护送其抵达寝处。随后命下人给辉育忠煮上解酒茶送上,这才安心离开。
辉育忠喝着解酒茶,心想着武氏这般执拗,明日他该如何是好。
夜色很快消散,户椟外的天空冒了白,并逐渐放亮。
辉育忠直到一个时辰前才朦胧睡去。现在却需起床进宫上朝。
管事照例带着服侍丫鬟前来唤辉育忠,“老爷,老爷。”
敲着门,辉育忠迟迟未作答。管事看了看天色,为防辉育忠错过上朝,决定推门进去。
开门后,辉育忠果然在榻上大睡。管事虽心疼辉育忠休息不足,但与早朝相比,这确然不足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