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阮凌秋变了,却还是免不得回相府一番哭诉。
阮凌秋懒得解释,只有她清楚,原主在相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两人刚踏入相府庭院,继母程氏假笑着出来相迎。
“听闻你跟太子闹了些别扭,母亲很是担心你惹得天家厌烦,被休弃回来。如今可安心了。”
阮凌秋不动声色地环住慕明翰的胳膊,故作娇羞。
“年轻夫妻间哪里能没些情趣呢。”
慕明翰嘴角抽搐,关柴房逼供算情趣?
他拉紧了阮凌秋,低声发问,“这样的情趣你还想要多少?”
程氏见得两人亲昵无间,心头暗道奇怪。
她安排的线人分明说他们两两相厌,还不曾同房,怎么如今变了样子?
“不知羞!你一个女子,大庭广众地也好说那些闺阁之事。爹爹说了,日后你被休回来相府也不要你。”
程氏还没开口,她背后忽地闪出一个圆润的小胖墩,是阮凌秋的继弟阮铭。
他手上正拿着一串糖葫芦,龇牙咧嘴地冲阮凌秋骂。
程氏赶忙捂住阮铭的嘴。
“童言无忌,太子妃莫跟个孩子计较。”
慕明翰不由皱眉。
这男孩子的话难听至极,想来也知道平日在府内如何贬低非议阮凌秋。
他听闻丞相丧妻后娶了填房做正室,之后也育有一子,只是不知道继母跟继弟竟然对阮凌秋这个嫡长女如此无理!
慕明翰想起阮凌秋时常默默垂泪出神,竟有些莫名的心疼。
“他们平日也这般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