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宴席已开,阮凌秋和慕明翰若无其事的吃饭,吃的差不多了冬末悄悄回来把田黄石还给了阮凌秋:“所有的下人都问过了,没有人见过。”
“哦,那可能是来宾掉的吧。对了,我今日听到侍夫说他是墨脱的?”
冬末点头:“侍夫郎以前的国家被吐蕃吞并,后来被招婿与夫人完婚。”
阮凌秋点头,直到回府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回城的马车上,慕明翰的手迟疑了半天想去握阮凌秋的手,阮凌秋一下走抽了回去:“太子殿下,请自重!”
....
你刚才拉我的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重?
“你刚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说来你或许不信,孩子他娘不他她娘,但是孩子他爹却是他爹。”
“啥?”
“有种东西你可能不懂,就是每个地区其实人的头骨长得会有区别。而有些特定的人,头骨也会不一样,侍夫郎的头骨正好和我们大魏,甚至和虢国夫人的头骨长得也不一样。”
“所以你才去摸假世子的头?然后你......”
阮凌秋点头:“和你想的一样,小孩子八成应该是侍夫郎那荣的亲骨肉。”
“那荣不会那么大的胆子,在外面有个孩子,来和虢国夫人府的掉包?”
“亲?两个都是他的孩子,请问他为什么要换孩子?”
“你叫本宫什么?”
“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