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到彭小姐是在初四被害,心中错愕脸色发青,竟然不知道如何回话,柯太师一看啪的一拍惊堂木:“郡主问话,你为何不回,是心虚吗?”
王衡脸色失了几分血色:“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那郡主到是说说我为何要杀害彭小姐?”
洛嘉韵似也有准备:“王家和彭家有解不开的仇怨,盛传王家就是因得罪了彭阁老家才开始没落,这件事谁人不知道?但是巧了,王小姐是那么多的画院不去,偏偏要不辞辛苦的跑到城郊的你家的画院去难道不蹊跷吗?”
她说完看向了王衡。
王衡叹气:“上辈的恩怨,与我们何干。”
“哼!你说谎!我看你这一切本就是你是你的阴谋!你们王家知道彭小姐喜欢丹青,你又擅长丹青,所以就借此接近彭小姐。彭小姐涉世未深心地单纯被你所骗。后来你就找了个时间杀了她!太子妃,你因为柯公子公子不能说明案发时间身在何处而怀疑柯公子,那彭公子也不能提供案发时间他的不在场证据,我怀疑他无可厚非吧?更何况王衡可是有作案动机的,柯公子没有!你有什么要说的?”
她说完挑衅的看着阮凌秋,露出了一得意的笑容。
但是她预料的阮凌秋会不知所措恼羞成怒之类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发生,而是从阮凌秋的眼神中看到惋惜:“你又何必这么心急?”
洛嘉韵一愣:“你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如果如你所说王公子是杀人凶手,那我问你,彭小姐的死状为什么与以往的被害者一模一样?腿上的井字是哪来的?”
嘉韵傲气的回答:“这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王衡就是那个连环杀。你是不是用在案发现场找到吊坠的事情来堵我?我可没那么蠢!难道就不能是柯公子不小心掉了被王衡捡到据为己有?他在杀人的时候,意外掉落在现场?”
阮凌秋莞尔一笑:“首先,那枚坠子从来就不是我的直接证据。其次说彭小姐被连环杀手杀死的可是你哦!”
洛嘉韵一脸狐疑:“是我又怎样?”
“那事情就简单了,王公子,你说不清楚初四你在哪没关系,那我问你,上月二十五晚上你在哪?”
王衡一愣:“在哪?那天我与同窗喝酒,一起作画后来喝醉了,就睡在了听雨阁。”
阮凌秋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柯公子,你既然说初四你被,我姑且信你,那你上月二十五晚上你在哪?可别和我说也被绑了?”
柯章煜手心开始发汗,狠毒的看着阮凌秋。洛嘉韵顿觉不妙,马上插话说道:“阮凌秋,你少在这胡搅蛮缠,我们问的是初四的事情,你说什么二十五号?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阮凌秋对她摇头:“叫我太子妃,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你想知道关联是吗?那就看我第三件证据。苏红秀的尸格。”
洛嘉韵不屑:“苏红秀是谁?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郡主!我亲爱的郡主殿下!你既然要做辩护方,至少要先做足功课呀!说实话,我对你有些失望。”
洛嘉韵气的面色通红:“你恶不恶心?谁和你亲爱的?你说,我哪错了?”
“你错就错在不知道苏红秀是谁,有多重要。苏红秀是上京有名的女医,上月二十五号被害,死因也是生前被人折磨,在腿上被割了一个井字。这个尸格写的清清楚楚。”
洛嘉韵不屑的说道:“那有怎样?即便王衡二十五号有证据证明他不在案发现场,那又怎么样?动机呢?柯公子杀人的动机呢?”
阮凌秋叹气:“你总算问了一个有点水平的问题,你先闪一边去我说给你听。柯公子,彭小姐小姐是彭家独女,彭家痛失爱女,想找到杀人凶,这是为人父母的常情对不对?”
阮凌秋来到柯章煜的的面前,眼神中有一丝丝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