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用团扇挡住了嘴巴,娇声笑道:“公子这么大了,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慕明翰怕阮凌秋不懂在她耳边提醒:“她是暗娼。”
阮凌秋一下子声音大了很多:“呀,她是暗娼呀!”
慕明翰和那个娼女吓了一跳,慕明翰看着阮凌秋说道:“你喊这么大声音干嘛?”
“告诉你我没那么笨呀,你们话都聊到这份上了我还能听不明白?”
再说了这个女人,我人在这里你没看到吗?还对我的小狼狗挤眉弄眼,挺起胸勾搭,就你胸大?等等好像不对:“这马的主人死了,你知道他是哪里人?”
那娼妇听了这话脸色大变的,脱口而出:“死了?怎么会死了?他要是死了我的病怎么办?”
看着女人焦急的样子,在看看她把包的严严实实衣服,阮凌秋一下子知道哪里不对了:“你也得了那种全身长满红颗粒的?”
娼妇一听马上裹住身体摇头:“没、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你为什么把身体包的这么严?”
她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些:“这么冷的天,我穿的多了点不行吗?”
阮凌秋一笑:“我们这一路上来凡是露出脸看我们的人,都会刻意露一些肌肤来勾人,但是你却把自己包的这么严实,你说说为什么?”
暗娼心虚马上转身关门慕明翰见状,用力的踢了一脚门,那娼妇站立不稳,摔到在地上。
两人借机走了进去,娼妇已经站了起来惊慌把门关上靠在门后:“两位行行好,求求两位放奴家一马吧。”
阮凌秋的疑惑的说道:“你身上真的长了红色的颗粒?”
那暗娼悲戚的点了点头:“月初奴家的身体突然就长了一些奇怪红点,开始吓坏了以为是花柳病,就去找大夫看。大夫说这不是什么花柳病,但是也治不好。当时不痛不痒也就不在意,但是没有想到越长越多。奴家卖笑为生,这若是客人吓走了的话,奴家也就没了生计,所有还请两位高抬贵手不要宣传出去。”
阮凌秋心中疑惑,太医院的统计不是说这种病的死者只有男人吗?但是这里怎么有一个女病人?难道发生过了变异?
“你刚才说,你说那个大官人可以医治你的病症?”
那娼妇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柴大官人是奴家的熟客,每次来长安只会住在奴家这里。奴家得了病和他说了。谁知道他看了呵呵笑笑说这不是病,是中了邪气,他家乡有人有办法解邪气,说是下次在来就给奴家带驱邪的东西回来。谁知道居然死了,这可让奴家如何是好。”
“你有没有听到过别的女子得此病症?”
“这周围的是非多,即使是有人得了,也是藏着掖着绝对不会对外人说,不然若是被旁人听了去,恐怕在这里就做不成生意了。”
“你身上的红点是一直在长吗?”
娼妇凄楚的点头,阮凌秋又问:“柴大官人是做什么的?哪里人士。”
“好像是汉中的,平日了往返汉中和长安之间贩一些货物。”
阮凌秋点头:“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们不会说的,放我们出去吧。”
她将信将疑的打开了门,阮凌秋和慕明翰骑在马上,慕明翰问:“你说那什么大官人说的是哄那个女人的还是真的?”
阮凌秋头大,中邪?这剧情怎么真的往蛊毒发展了?我这里不是灵异悬疑文好不好?
这时候马突然叫了一声,两人一看不远处有个人抬着什么东西,一听到马的嘶鸣吓的手上抬着的东西都落在了地上,两人看警惕的向慕明翰和阮凌秋,阮凌秋还有些不好意思,正想道歉谁知道那两人扔下东西撒腿就跑。
慕明翰引起了警觉,难道是盗贼看到人来了,扔下脏物跑了?想打这他夹这马肚子紧紧走了几步的上去一看吃惊不小,原来他们扔下是一具男尸。
阮玲秋跳下马:“我看看怎么回事,你先去追他们!”
慕明翰一点头策马奔腾追了上去,但是那几个人应该是对这里的地形熟悉,一转钻进一条小巷消失在黑夜中。他有担心阮凌秋的安全转身去找阮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