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叹:“这孩可怜,娘死的早爹又不务正业。他性格孤僻,喜欢一个人待着,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阮凌秋站了起来“带我去他家看看。”
郎中积极的带着所有人来到一座民居门口,土坯围成了的院子年久失修,院墙已经塌了下来。大门上歪歪斜斜挂着一面摇摇欲坠的匾额,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字:杏林堂。
掉了颜色的年画贴在门上,一把大锁锈迹斑斑。
阮凌秋见状对着郎中说道“辛苦,这里没你的事了。”
这意思是想赶他走?有心看热闹,但是看看这几个人一个个也不像是好惹的主,还是少惹些是非的好。
郎中一走阮凌秋嘻嘻一笑,从包里拿出两个小工具就去捅锁眼。慕明翰看她:“你在做什么呢?”
“开锁呀!你给我记着时间!”
等了半天慕明翰嫌弃的说道:“就你着速度做贼的话,都不知道被抓住多少次了。”
阮凌秋擦了擦汗:“你行你上呀!有种别的翻墙。”
慕明翰哼了一声:“让开点我来!”
他说着拿过阮凌秋手刹的工具,在锁眼上捅了几下锁子咔嚓一响,开了。
阮凌秋一边惊讶一边说到:“佩服佩服,你做贼比做太子专业多了。”
慕明翰瞪了她一眼,所有人走进了宅子,里面有两间瓦房,一间茅屋,堂屋里满是灰尘。
堂屋左右是卧室,左边的房间所有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右边满地的碎纸片,还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图案、打碎了的土陶罐子。
阮凌秋家一张纸片:“然。尺寸者,脉之大要会也....难经?看来曾魏玮把他爹所有的医书都撕了。”
慕明翰踢了踢被撕碎的书:“我以前也撕过书,这个应该是发泄对他老子的不满吧。”
“嗯,可以看得出一边的房间干净整洁,另一边房间脏乱差。按理来说随父亲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在生活习惯上会和父亲有相似的地方,但是这两人父子却是一个巨大的反差,他应该是对自己的父亲心生厌恶,所做的事情就会与父亲相反。”
慕明翰点头:“那他撕掉医书,就是他对父亲不满的发泄。”
阮凌秋看着那些奇怪的图案:“这些是水书吧?”
“水书?”
“水书就是水族的一种文字,传男不传女。我先记下来。”
正在抄着屋外进来小男孩叫嚷着:“哥你回来怎么也找我玩?咦?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曾哥家?”
阮凌秋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是来找曾魏玮驱邪的。”
小男孩彻底不信:“你们骗人!臭道士又不肯教曾哥道术,他怎么可能驱邪。”
阮玲秋的拍拍他的肩膀:“这你就不知道的了吧,你哥现在外面给人用法术驱邪,可有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