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将那帕子收在袖中。上面洒了迷药,只要她吸入一些,便昏迷过去了。
容洵的手插入她的发中,扣住她后脑,和她额头抵着额头,那喷薄而出的气息,是占有,是欲望,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他低吼一声,攫住了她的双唇。
一个时辰后,容洵衣冠楚楚的从紫宸殿内出来。
钧山看到他眼中神色变得清明了许多。
他抿了抿唇,又将头垂下去。
“回府。”容洵简短的吩咐,骤风在前头牵了马车过来。
容洵登车,然后离去。
有个寺人多了句嘴,“相爷这么晚过来是干什么呀?”
钧山的长刀瞬间划破了他的脖子,他直直的倒下去,还在地上抽搐了两下。
其他的人吓得不敢再噤声。
钧山冷着脸道,“再敢提及相爷和皇上一个字,这就是下场。”
所有人齐齐应下。汗早已湿了后背。
等容洵再回到相府,天已经快要亮了。
他走进院子,夕月正跪在那里。
秋高露重,夜凉如水。夕月跪在那里,身体感觉已经快要僵了。她一直在等,等着容洵回来。
终于她等到了他。
她抬眸去看他,他甚至懒得看她一眼。脚步直接迈过她,到了阶上。
终于,那双脚还是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