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的勾引,撩拨。
如果说,郑之南平静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或许宋澜还会再缓和一阵子,但对于在意的对象主动的靠近,宋澜便不准备再做什么正人君子。
回到卧室,宋澜将郑之南放在床上。
郑之南侧过身体,撑着脑袋看着宋澜说:“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宋澜总觉得郑之南有事情在筹谋,却又想不通是什么事情,难道他想逃跑?
想到这里,宋澜觉得郑之南应该没那么笨,这楼上楼下都是人,雷翊不硬闯,他自己是别想出去的。
宋澜怕郑之南临时出什么幺蛾子,似笑非笑地说:“不如事后再洗?”到现在,他还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拥有这么极端的两种气质?一种清雅平常,另一种是撩人于无形,一瞥一笑都仿佛在勾引你,但明明对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然而却是真的要命。
郑之南欣然同意。
“好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宋澜的第六感在脑海里瞬间想到的一句话,但他还是被迷了心窍,有些放松警惕,竟然在脱衣服的时候被郑之南寻到了一个空隙。
他趁他不备,迅捷又精准的从床头柜里掏出了枪,并神情清冷的指着他,仿佛刚刚勾人的家伙根本不存在。
宋澜神情淡然地看着郑之南说:“你杀了我,也走不出这里。”
当楼下传来喧闹声时,郑之南微笑了下说:“我没有要杀你啊。”然后收回手,转而指向了自己的脑袋。
在宋澜不由瞪大眼睛时,卧室的门被踹开,同一时刻,郑之南扣动了扳机。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来接郑之南回去的雷翊,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能接他回去,却眼睁睁看着他衣衫凌乱又绝望的朝自己开了枪。
“之南!”雷翊怒吼着冲过去。
同样衣衫凌乱的宋澜怎么也没想到郑之南会朝自己开枪。
然后在雷翊抱起郑之南的时候,睚眦目裂的雷翊拿起那把手枪毫不犹豫的朝宋澜连开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