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答应对方。
见面的那天,她依照对方的要求,把制服放在包包里。
她能够理解──虽然她那时候还不了解制服的杀伤力,但她知道践踏制度和秩序时能够获得多大的快感,至少她自己在学校自慰时总是能够更快达到高潮。
她上了他的车。
没有约会,没有吃饭,而是直接驶向一间旅馆。
她知道她的恳求换来的会是什么,但她却不在意──如果这样能够让自己更被他所需要,那这样的交换也必然是合理的。只要把身体交出去,就可以成为被他拥有的狗,这不是很划算吗?
他的暱称并不只是个暱称。
他的绳子是冰冷而无情的,纯粹为了剥夺对方的反抗能力而缠绕。即使当时的张以蝶对绳子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但当绳子和皮肤接触的时候,那股恶意还是清晰地透过绳路传了过来。
绑起来被玩。
绑起来被干。
这正是张以蝶所预期的──但当她被塞入口球,遮住眼罩之后,她突然从身上那陌生的重量和气味感觉到不对劲。
她没有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经验,但她知道那并不是他。
她开始挣扎,但所有的挣扎和叫唤都被禁錮着。
当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时候,她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直到眼罩被取下,口球被摘下。
他穿戴整齐,冷冰冰地对她说──
「我不碰你,这样你在我心中就永远都是纯洁的。」
她忍住想呕吐的慾望,觉得真有道理。
她把那天穿的制服丢进衣柜的最深处,和傅先生继续这场游戏。
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就是卖淫,傅先生一开始还会稍作遮掩,但经过几次之后他便完全不避讳张以蝶的视线,堂而皇之地在她被使用完、承接完又一个陌生人的慾望之后当着她的面收下那些纸钞。
他曾经往她这里递出一张纸钞,但张以蝶只是摇头。
她不知道对方是真的需要这些钱还是仅仅作为一种性癖而收费,一夜成为大人的她必须要让自己更快成熟起来,她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就是将自己的伴侣培养成妓女,那是他们兴奋的来源。
但傅先生从未解释过。
他们的游戏随着张以蝶对性事越加熟练而升级。
她主动提出各种项目的详细价目表,在基础之上还增加了许多不见血、不受伤的收费项目,好像那数字越大,自己就会更加被他所需要一样。
──而这样的异常并不能够瞒过朝夕相处的同学和老师。
虽然张以蝶已经尽量将自己边缘化,但青春期少女们如果想要对一件事追根究柢,那直觉的敏锐度绝对不会输给长着呆毛的金发矮子──毕竟那些肉眼可见的变化实在太过明显,她们还记得入学时的张以蝶是什么模样。
可那些关心又再次被隔绝于外。
「不被同学和老师认同也无所谓,那些人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你吧。」
「除了我这里,你还能去哪呢?」
他踩着她数着钱,用最温柔最轻的口气说道。
是啊,自己还能去哪呢?
同学和老师们的关心不过只是表面的敷衍罢了,除了同个学年、差不多的考试分数之外,自己和这些人又真的有过什么连结吗?只是刚好考上同间高中,只是刚好分在同一班而已,只是坐在隔壁桌而已……老师如果真的克尽己职的话,早就应该在家长座谈会从来没有人代表她家出席时就介入吧?
──你们什么都不懂。
自己能够被使用,就是被认可的证据。
即使只是他拿来赚钱的工具,但前提也是自己被认可为「工具」。
那些人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家世背景而讚叹的,而是真实地沉醉于小蝴蝶的肉体,透过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喷发出他们的慾望,那种真正被认可、被需要的感受,一群高中小处女又怎么可能明白呢?
那些男人们的情慾是真实的,自己的兴奋和淫水同样也是真实的。那些吞吞吐吐于自己的肉穴和嘴穴甚至屁穴的阴茎们,总是以热烈的硬度贯穿着身上能够被使用的地方,那样的温度和痛楚,才能够让张以蝶、才能够让以蝶、才能……让小蝴蝶──
事件终有戛然而止的一天。
张以蝶穿着沾上精液的制服,坐在素白的床上。
她像是感受不到前后穴塞入的震动玩具带来的刺激、像是不在乎胸前那锁到最紧的乳夹疼痛一样,她只是双眼无神地对着社工所在的方向,自言自语地说着:
「成为家人的话,就不会被拋弃了──即使只是他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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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面都让我心情复杂的一章。
嗯,本来没有打算要写成这样的,现在除了写成这样之外下一章还得继续。
我知道这章有很多语焉不详的地方,但我觉得写太清楚就……有点过分,
所以那些片段全部都是删节版,可能有些下一章会提到吧。
因为这样我本来是想要早点更新的。
不过不知道是季节变换还是什么因素,从上礼拜开始身体就不太舒服,这礼拜依旧;
如果身体状况真的没办法支撑我再写一章的话只能让我先养病惹,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剧情卡在这种地方是件很坏的事情qq
入秋了,请大家都好好注意身体,尤其日夜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