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长得特别白,就在他旁边听两个汉子讲故事,时间一久,他想不注意都难,那姑娘还问那两汉子这里领导的办公室在哪。
镇里的领导,离得最近的就是镇长。
苏南沫将资料小心地放回档案袋,系上绳线,交还给镇长,老爷爷带着档案袋走进里屋,她坐在那儿,微些出神,静静地隐着起伏的思潮,云层灰暗的如洇染了墨,雨下得急快,想着阿年应该回去了,等镇长回来她就告辞。
门外忽响起敲门声。
她神思一愣,起身去开门,刚捏住锁的拉栓,外面透来熟悉的,咬牙切齿的呢喃:“沫沫。”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现在还不喜欢女主!
以及他不会强取豪夺的放心叭~!以及梁警官也在催更,我该咋办啊啊啊~哥哥还是梁警官~
第二十难哄
苏南沫一听见他这语气,裹着汹涌的怒意,像咬在她身上,脑子里腾的一下炸开。
他怎么过来了?
口袋里装着的手机有些沉,一直没有拿出来过,也根本没想起它,苏南沫按住心里的慌乱,慢慢把门打开,随着门缝渐大,湿冷的风携着雨水扑来的更多,一股冷麻从脚心延伸到她头皮,惴惴不安,不敢抬头。
就这样,看见的是他淋得彻湿的衣服。
苏南沫错愕,片刻的呆滞后,猛地抬头去看他,那张苍白的脸正淌着水,顿时气结:“许初年,你疯了吧!”抓住他的胳膊要拽进屋子里来,结果手被反捉住,扯得她身体一歪,踉跄的停稳在他的面前。
面前的男人还炸着毛,薄唇紧抿,双眸湿蒙蒙的,隐着不堪的脆弱:“这一次,你很难再哄好我了。”
他的声音沙哑,轻轻的,挠得她的心酸疼。
许初年不再看她,而是牵着人走进房间里,拿起门边的雨伞,正巧镇长回来,好奇的眼神往许初年的脸上一定,惊诧的张开嘴:“……霍家的?”
许初年闻声,对他微微颔首:“镇长,我们先走了。”就走到门外,撑起伞罩在身旁女孩的上方,镇长的嘴还张着,盯着他的背影,不知不觉跟到门前,看他们最终隐没进雨雾。
“还真像啊……”
回霍宅的路上,雨势已经小了点。
伞不能完全罩住他们,所以他握着伞杆,总是向她这边倾斜,苏南沫见状,一下子来了气势,捏住伞杆往他那歪了歪,嘟囔:“拿正一点,不要光遮我。”
许初年并不作声。
这让她才生的气势又萎顿不少。
雨哗哗地作响,他身上潮气太重,冰冷的掌心握着她迟迟没有回暖,苏南沫悄悄的,抬眸瞅了一眼,看见他的下颔绷得发紧,线条冷厉。
气的不轻呢。
但是她不怕,看向朝自己这边倾斜的伞,固执地将她的肩膀遮在伞下,苏南沫叹气。
她是想报复他,想玩一次失踪也让他受受惊吓。
可没想过他会淋雨。
等回到宅子里,苏南沫拿过雨伞晾在房门外,他面无表情,越过她去衣柜前脱衣服,刚脱下外套,下一秒被人握住了手腕,只及他肩膀的女孩冷着脸,从衣柜里拿出他的内裤,和长袖长裤,抱进怀里,再拉着他往外走。
许初年也没有像孩子一样闹。
她带他来到浴室里,一声不吭,放下怀中的衣服,挽起衣袖,自然地给他脱起上衣,裤子,再去扒他的内裤,面不红,心不跳,这个人的全身每一寸她早看了无数遍,都能默想出来。
但某处的体积,还是显眼的让她忽视不了。
而且,是以沉睡的状态。
苏南沫的手不可避免地颤了颤,柔软的指尖便扫过他的腹侧,然后指尖下的身体跟着轻颤了下。
渐渐的,那团某物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苏醒。
脸刷地一热。
她仰起头,就撞进那双黑瞳里,滚烫的拧着执拗,刹那烫得她耳根也一热,狠狠捏住了他的裤边,强忍着没有破功。
他的额发还有些湿,目光交汇间,无声息的,苏南沫慌地垂眼,迅速给他脱掉内裤,心快要跳出来,不能呼吸。
见她匆忙的避开了。
许初年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涌起难言的沮丧。
看向依旧亢奋的那一处,又止不住觉得难堪,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有,他沉默许久,然后小心翼翼的,摸上被她指尖碰过的腹侧。
眼瞳微亮。
很热,还有点麻。
但她不光摸了……回想起刚刚那处被她注视的画面,他腹下抑不住一紧,气恼的又炸了毛。
没出息!
苏南沫刚将他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突然手臂被人握住,往外扯,短短几秒钟就被扯了出去,后背又一重,被他推到门外,她堪堪的站稳住,急忙转身,“许初年!”只来得及瞥见他冰冷的脸色,房门便利落地关上,落锁。
苏南沫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