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沅去亲她的长发,将人抱到腿上来安抚着,亲昵地叼着女人的唇瓣,他喉结吞咽,急切地拥紧:“老婆……我好想你啊。”
四下彻黑。
知道阿年不愿她见其他男人,苏南沫乖乖等着,睡意深浓时胸口一沉,黏软的语调随唇落下,“沫沫……”压得四肢酸疼加剧,眼前一片黑,只一波一波侵袭敏感神经,拨动战栗。
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十指交扣,牢牢压在枕边。
两天后,他们去了一趟北城,有人负责接送。
两个小时的车程,汽车最终抵达四合院门前,漆红崭亮的大门,又有石狮坐镇,院门边栽着松柏,筛碎了阳光铺落,地上堆着无数松针。
车子停下,有人推开院门出来,她戴着那顶白帽,从帽檐下看见对方身着正装,就这一眼,许初年立即攥紧她的手转个弯拉进怀,她围着厚厚的围巾,无论是谁都无法看见她的样貌,他依旧脸色不虞,凑到女孩的耳边蹭了蹭,呼出一口气。
闷闷不乐,“别乱看……”
回应他的是男人低笑声:“行了,快进来吧。”
门内全是青石板,缝隙生了青苔,那人走在阿年身侧有说有笑,独独没提及她,并且离得甚远,尽管如此,苏南沫从他们的聊天内容里还是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他自称“二叔”,这次让阿年来,是让他做一桌家乡菜。
阿年父亲的亲弟弟!
意识到这个,呼吸一屏,她蠢蠢欲动地仰起头,那人说道:“你们今晚就在西厢房住下,午饭很快会送过来,等我来找你。”
许初年不在意的应了,认真地揉着掌心中的小手,从手指骨节捋到指腹,捧起来亲了亲,痒得她一动,特别乖静。
他眸底才泛起更多的活气,闪烁着满意。
二叔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声音一落,她的帽子顿时被撞歪,柠檬洗须水的味道扑入唇舌,搅得里里外外遍布清甜,许初年扯掉她的帽子,围巾,抱起她搁上床沿,俯下身亲得他自己先渐渐失去了控制。
撒欢样地亲着,顾及到马上有人过来,苏南沫不得已,冲他的头轻拍了下:“好了,马上要吃饭了……”
他便不舍的最后咬一口,倒也罕见的听进了话,懒懒地拥着她往被子上一瘫,她暗自地吐了口气。
“我二叔要我过来,是给他生意上的几个老板做一顿庆乡菜。”
“他们还想吃霍家的酱菜,但被我拒绝了。”
他眸光温绻,缠着她躺到了一侧,呼出的气息暖暖的触脸,最近他很喜欢用鼻梁跟她亲昵,四处拱拱:“因为这样的独一无二,我只留给我的沫沫。”
还别说,想起那次夜里吃过的酱菜,那股子酸辣清凉,进入了肠胃里依旧久久回荡,十分的开胃。
苏南沫笑眼弯弯:“好呀。”
饱腹之后,看着他从包里翻出毛绒手铐,她的心还是拧了下,忍住颓丧的心绪伸手由他拷住,手铐另一端则拷住了床头柱,她于是自发躺平。
恰逢二叔来敲门,他俯身啄吻几下,依依不舍,揉揉她的头:“你要乖,我马上就回来了。”
“好。”
一下午百无聊赖。
这里的气温比兰城要暖和,灿亮的日影照着床帐,密密麻麻的绣花,大朵大朵的牡丹簇拥成团,还有艳色的重瓣海棠花,泛着粼粼光亮,看得久了,直到双眼酸涩的睁不开,她阖上眼皮闭目养神。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已经过去两天,也没劝动阿年去见医生。
不知不觉一觉醒来,一睁眼对上雪白的侧影,苏南沫有片刻怔忪,以为在做梦。
眼前存着濛濛的雾,她眨了眨,努力地抿散些,同时“咔哒”,手腕被松开,落进他掌心里。
他垂着眼放好手铐,日影流转,镀着那下颚勾出优美的弧度,唇畔浅笑柔和,往下月白竖领长袍,衬得面前的男子又清致陌生。
这样的阿年,绝对是她印象中最漂亮的,风华绝代也不为过。
她看得有些痴。
许初年给她理好衣服,抬头正撞上她闪亮的大眼睛,忍不住一笑,轻轻的说:“起来吃点甜食,专门给宝宝做的。”温柔地将她抱起。
苏南沫恍恍惚惚,毫无抵抗力地伏在他胸前,他端起碗,用勺舀碗里甜热的红豆羹,吹至温热再喂给她,小姑娘脸皮粉润,似涂了一层薄细的胭脂,默默的小口小口地吃,眼珠子始终黏在他的着装上,勾画着衣衫间的绣纹,银白色丝线绘成细细兰叶,折出清辉笼上他的眉目。
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不过……倒是挺符合这四合院的意境。
饭后,巴巴的瞧到他端碗离开,忽然小腹变得越来越烫,炽热的汹涌成一种怪异空虚,她不舒服地动了动,提不起劲来,含着难耐的喘息,像被热气蒸得灼伤了般,一阵阵发抖。
“宝宝……”
绵软的嗓音透着小心翼翼。
一双黑眸出现在视线里,她被泪水糊的看不清楚,燥火腾腾地骤烈起来,她昂起身子磨蹭双腿,擦过一股股湿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微变:“阿年……你……”
他不动,兀自笑开了,竖领上的半截纤颈,喉结轮廓清晰。
背对着繁复的绣花,他抬起手,修白分明的长指更是玉石雕琢,手背浮着几道浅浅青筋,每一处都耀眼的让她心旌神摇。
许初年弯下腰,捉住小手细细地亲,在发烫的肌肤留下晶莹水痕,咬住了指尖。
“想要我么?”
抵不过涌至的渴望,苏南沫瞪开了猩红的眼,恶狠狠拽住他翻身压在上面,纵然这样,朦胧视野中他还在笑着,眉梢弯的很深,好不满足,温柔地撩开她脸庞上的乱发,她满脑子只记得方才见过的,不耐烦地扯开他的衣领,烫滑的嘴唇熨上那处脖子以上的喉结。
——被锁段落替换番外——
霍沅最爱媳妇叫他:阿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