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疗养院,听说母亲第一步的治疗效果出乎意料,尤其是对自己名字相关的字眼反应明显,思奈激动地无以复加,几次差点泪奔。
一路忍着到了病床前,坐下,拉起母亲的手,她的泪才失控地簌簌地往下掉:“妈,我是奈奈啊,我来看你了!”
大概也学会了看基础的仪器表,观察着,思奈絮叨着说了许多自己知道的关于妹妹的事儿,偶尔也会穿插上两句关于自己的,但因为现在身份的缘故,怕隔墙有耳,她全都选择了谨慎处理。
坐了大半个小时,看着床头仪器表的曲线平静趋缓、久久未变,知道该离开了,她才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将母亲的手塞回了被子。
......
每次走出医院,思奈就有种想要“疯狂搞钱”的冲动,其它的只能往后排。以前,她并不是个重利欲的人,甚至有些佛性,可是这两年,她就是从天堂跌落了地狱,每天想的不是梦想而是生活。
接连的几天,思奈每天都忙得晕头转向,没多余的时间想事,日子似乎也清净了,但隐约间她还是知道陆谨深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不,更准确地说,是很久没找过她了。
两人是不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她不知道,但不管内心如何彷徨,她始终忍着没有去打听。
不知道今天他会不会来?
每次来夜总会,这似乎都成了她的必想题,将随身杂物锁进柜子,思奈懊恼地又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门:
“想什么呢!”
尽人事听天命就好,这个男人可不是你能掌控的!司奈啊司奈,爱情算什么东西,你可不能再步思奈的后尘!
心里默念了几十遍阿弥陀佛将浮躁的情绪压了下去,思奈正准备出门,门外先传来一阵咯噔的脚步声:
“听说艾艾辞职了?可真突然啊!虽说平时她那人真不怎么样,不过业绩真好,这个月好像还是前十,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赚够了,嫁人或是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