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位置上,他就看自己的手机在响,一边,季言只是从书本中瞅了下,也没敢出声。
温柔儿?
怎么又是她?
这是第几次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响着,季言继续看旅行杂志,陆谨深放下水杯,揉了揉发疼的额际,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本来心情就烦躁,结果刚一接通,一阵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弄得他心情更糟糕了,瞬间就有些想骂人的冲动:
“你又怎么了?”
本来就是做生意地,讲究和气生财,谁喜欢天天哭丧的?
“利航出事了,我好怕——”
神经一个弹跳,陆谨深只觉得心口都随之抽抽了两下,然后就听温柔儿絮絮叨叨地在说她那个好弟弟,不知道惹了什么事又被人打了,然后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陆谨深有听也没太明白,大概是知道又出事了,而且应该还不轻,电话里似乎还能听到些杂乱地似是吵吵摔砸东西的声音:
“我在出差,有事找警察,你找我有什么用?”
而且,温利航的事儿,不管什么事,就是死,他以后也不能管。上次的事儿就是不提,单就他对奈奈做过的,他没动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让他再伸手门都没有。
“温利航是你弟弟,不是我爹,以后别再找我!”
挂断,“砰”地一声,陆谨深直接把手机摔到了桌上。
一个哆嗦,季言赶紧把手中的书本扔下,接住了他差点摔到地上的手机:“他保释已经消了吗?又闯祸了?”
这tmd可真是个祖宗,一共才回来几天,没一天消停的!
温家这是生了个什么东西?
温柔儿也是,不知道他在出差、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两天在外,她的电话他看到也不止三回了,难怪都说扶弟魔不能娶,摊上这种姐姐、这种小舅子是挺愁人的!
“女人就是不行,有点事就咋呼,你跟他计较什么?深哥,你这两天情绪不太对啊!”
“我总感觉好像要出事——”
把水往他身前推了推,季言笑道:“感觉挺准!这不是已经出了吗?”
豁然开朗,陆谨深也自嘲地笑了:“倒也是!不知道我是不是幻听了还是理解有错误,温利航被打、精神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