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宁气结,“说两句好听的话,会死不成!”
“违心的话说多了,恶心!”意外的,司景昱却是接着她的话回了一句。
徐昭宁一顿,侧头认真地看着司景昱,“我觉得你在含沙射影,可是我没有证据。”
司景昱嘴角微抽,收回自己的手,越过徐昭宁大步往前走。
徐昭宁低头,她刚刚似乎一直握着司景昱的手来着?这是什么时候有的习惯,她怎么不知道?
“哎,你等我一下。”
徐昭宁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吆喝着前面的司景昱等等自己。因为马车被劈坏,在新的马车赶来前,他们必须得步行继续往前。
司景昱脚步不停,徐昭宁只得小跑着追上他。
“我用玉笛驭兽的事情,你身边有多少人知道?”
司景昱停下脚步,反问徐昭宁,“何意?”
“我的玉笛从来没在人前露过面,唯一一次便是在皇觉寺后山。可今天君慕铭带人围困我时,竟是首先将我的玉笛夺了去。”
徐昭宁满脸严肃,君慕铭抢先夺走她的玉笛,显然是怕她吹响玉笛招来兽类。那君慕铭是如何知道她能吹笛驭兽的呢?
若这人是司景昱身边的,那日后会不会再转过来对司景昱下手呢。
“你怀疑本王身边出了内鬼?”司景昱的声音不辨喜怒,但身上的冷气却是又强了几分。
徐昭宁神色一正,目光坦然地看着他,“若我当时没有将玉笛拿回来,你的蛊虫也不可能这么快被压制下。当日皇觉寺后山,还有五皇子在场,若是他泄了秘,那这朋友你可得注意防备;若这人是你身边的,那他的初衷何在,你也要记在心上。”
司景昱一愣,良久后再开口问道:“你在担心本王?”
“废话,当然担心!”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救活的人,被小人给暗算得又奄奄一息,她没那么多的时间去做无用功。
当然,这后面的话不能当着患者的面说,这是徐昭宁在现代当家主给人看病时留下的习惯,有些病需要愉悦的身心,所以她便习惯了挑着说。
但听在司景昱的耳朵里,却多了几分旁的情意。他淡淡地看了徐昭宁一眼,“如果只是为了我们的合作,那完全没必要,本王还不至于弱到这样的地步。”
“当然不是为了合作,”徐昭宁想也没想的反驳了一句,她是从医者本身出发,还有就是冲他这张脸啊。
“不是为了合作?”
“当然!”
所以,徐昭宁是为了他这个人?这女人竟是如此在意他?
再想起,刚刚剑月阁杀手攻击他时,徐昭宁可是将他护在身后,还说是她的人?
罢了,看在她这么在意他的份上,他便将此事查清,算是给她一个交待。
“此事本王会查清楚,然后给你一个交待。”司景昱说的极为认真。
徐昭宁一脸懵逼,这事明明是事关他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什么要给她一个交待?
难道是因为玉笛是她的,所以她也算是当事人的原因?
既是如此,那徐昭宁觉得,自己还是要应一声的,“行,最主要的还是你的安全为上。”
司景昱眼底波澜微动,她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他的未婚妻了所以才会这般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