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床上的男人哼哼起来,“哎呦,疼,真的好疼……”
徐昭宁这下连白眼都不想翻了,倒是一旁的司北被吓的不轻,“小姐,你赶紧给我们王爷看看吧,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又痛起来了呢?”
徐昭宁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让步,“我明天来看你,但今天必须要回去了。”
果然床上原本哼哼唧唧的男人突然就安静下来,目光清泠泠地看着徐昭宁,显然是不满意。
“明天还给你带甜糕来,”徐昭宁扶额继续加大筹码,然后就见床上的男人纠结着挤出一句话来,“得你自己做的。”
“行,大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成么!”
徐昭宁好脾气的应下,生病的人最大,他要做什么就什么,没理由。
却见司景昱像是终于满足了一般,闲闲地斜靠在床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来,递给徐昭宁。
“这是?”令牌很普通,但牌面上有个篆书写成的司字,很显然是某种信物。
司景昱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徐昭宁。
一旁的司北,则是严肃地解释,“这令牌可作召集郡王府所有暗卫之用,仅此一块。王爷将令牌交给小姐,这意思不言而喻。”
徐昭宁秒懂,她拿着令牌看向司景昱,“你就不怕我将它来做坏事?”
“即便是天塌下来,本王也可以挡上一阵子。”
说这话的青年眉宇间满是傲气,脸上也不再是初次见面时的死气和颓然,仿佛一夜之间便重获新生一般。
徐昭宁突然就会心一笑,这才是司景昱最真实的一面吧,他有他的骄傲和荣耀,也有他的底气和实力。
“很好,那就多谢司郡王了。”
徐昭宁毫不做作地将令牌往怀里一揣,然后笑嘻嘻地又补充了一句,“恭喜司郡王获得新生,今后我们的虐渣事业将更上一层楼了。”
“嗯,”见徐昭宁将令牌收下,司景昱的脸上难得的阳光灿烂。
一声嗯代表着他此刻内心里的欣喜,也代表着对徐昭宁的认可,更代表着无所顾忌的司郡王该大放光彩了。
司北将徐昭宁送上马车,然后回到房间里,见自家王爷正看着装有红色糖果的琉璃瓶子发呆。
“王爷……”
“从北队拨十个人去忠勇候府,本王不希望她出一点意外。”
司景昱抬头,依旧是司北所熟悉的冰冷,仿佛刚刚面对徐昭宁时那些和煦根本就不存在。
“是,属下明白。忠勇候府里林珑已回府,小姐不在府时,徐阳硬闯韶院,还好明月挡下了。”
“小小徐阳不够她玩的,交待下去,若非必要暗卫不得插手韶院的事情。”
司北嘴角抽抽,算是明白他家王爷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认为徐阳肯定玩不过徐大小姐的。
“王爷您对徐大小姐……”司北想问,你是不是对人家动了心,可这话怎么都问不出口。
“你很闲?”冷的让人透心凉的声音下,是司景昱的轻哼声,明明是那小女人对他在意的不行,所以他才考虑着对她回报一二。
若司北知道他家王爷竟然是这样想的,一定会大着胆子嗤之以鼻,若不是因为对人家徐大小姐动了心,那用得着将人家送的糖球当宝贝一样护着么,还死皮赖脸的要人家徐大小姐明天一定要过王府来。
但司北作为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终究是不敢说出来,摸着鼻子表示自己很忙后,便跑了出去。
而徐昭宁刚回忠勇候府,便看了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