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斯克还是没有进去,只是让小公主用手帮他解决,然后重新热了一遍粥,一勺一勺喂进娇娃娃的肚子里。
在清醒状况下初尝情欲的公主殿下浑身冒出热气,洁白的皮肤浮现羞耻的粉红,即使有内侍长体贴照顾,耗费太多精力的身体仍承受不住频繁的索取,粥喝到一半便开始眼皮打架,撑了一会儿实在倦极,歪头沉入梦乡。
碗轻轻放在桌上,理了理女孩颊边的碎发,掖了掖被角,握住露在外面的手,坐在床边久久凝视,窗外的光从耀眼的白染成醉人的霞,俯身落下一吻,克制得落在额心:“晚安,我的小公主。”
端着剩余一半的冷粥融入半明半昧的暮色,喝了就好。
一根银发缠绕指间,闪闪发光,只要没空胡思乱想折腾自己的身体,用什么方法谁在乎呢?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酥软的身体渐渐舒展,柔软的银发披散在光裸的后背,睡眼惺忪的小公主揉揉眼,下意识唤人伺候洗漱,娇嫩的肌肤触及硬邦邦的木板床,意识才逐渐清醒——她已经不在皇宫了。
愣愣地起身,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呆了片刻,一脸木然地套上唯一一条裙子,裙子是法兰绒加金线银丝还有珠宝装饰而成,极致奢华靡丽,因为太过笨拙生疏差点把点缀的锆石扯下来,小公主一脸郁闷地看着盛满银河的锆石闪烁着深邃的蓝,火光十足。
勉强穿戴整齐的小公主端坐在简陋的床板上发呆,日头渐高,抵不住咕噜直叫的小肚子,犹豫片刻还是慢吞吞挪到房门口。
“吱呀”一声轻轻推开,探头探脑地查探门外敌情,确定安全后才小心翼翼迈出房门,一边警惕观察四周,一边探寻出路,耳尖微动,脚尖一转朝一个方向飘去。
草地半浸在金灿灿的阳光下,松散分布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靠墙的丝洛奇突然掀起眼皮,冷着一张脸瞥了拐角一眼便漫不经心垂下,眼神淡淡的。
铂银色的发摇曳,刺眼的光照到发上,晕出浅淡轻柔的光,一丝丝甜意随风飞出拐角,散在暖融融的空气。提着裙摆的小公主捂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紧张地手心冒汗。
“亲手制作的才有诚意。”不远处的斯克手里执刀,一下一下削去木板上的突刺,耐心细致。
手里缠着紧实麻绳的克鲁贝拉困惑皱眉,还是不能理解老友坚持不用能力的固执:“结果不都一样?”
“不,”斯克神色蓦地柔和下来,“不一样,公主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我亲手做的。”
躺在草地上晒日光浴的格洛普手臂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眯起眼,语气天真:“难道送小宝贝六根好吃的大肉棒还不够吗?”眼里闪过恶劣的光,语调微扬,“真是一只贪吃的小馋猫呀~~”
怀里捧着五颜六色果实的布鲁高斯蹲在一角投喂蜥蜴,阴影遮住大半张脸,轻声喃喃:“是小兔子……”静静观察从柠檬黄慢慢过渡到淡紫色的瓦拉。
小公主在听到威廉、不,斯克一如既往克制冷静的声音就匆忙离开了,没有听到格洛普太过露骨的话。
慌慌张张的小公主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脑袋乱哄哄的,明知理智上应该思考逃跑的对策,但这里又给她一种莫名安心的诡异感,仿佛她正站在落日余晖下的大海,对面是霞光潋滟的海浪,暗潮汹涌下裹挟着所有刺骨绝望的负面情绪,无论浪涛如何咆哮挣扎都碰不到踩在柔软沙滩上的脚,温暖的沙滩熨贴脚心,暖意直达四肢百骸,风也很舒服,心底生不出一丝逃跑的欲望。
茫然无措间回过神的小公主发现自己还是回到了原点——那间狭小的房屋。
像个笼子。
臭虫凝视斯克削了半天的木头:“嘶嘶,斯克大人是在做什么?”
斯克单方面屏蔽了臭虫,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在克鲁贝拉心下好奇,也问了一遍,斯克才不紧不慢开口:“秋千,公主殿下最喜欢荡秋千。”
“哦~”格洛普意味深长地笑了,“荡秋千好呀~我喜欢~”
壮得像头熊的克鲁贝拉在一旁瞎指挥:“斯克你做大一点,最好能同时装下我和配偶。”
斯克手一顿,语气森然:“你怎么不自己做?”
克鲁贝拉挠挠大脑袋:“对哦!我可以自己做。”立马转身寻了块更大的木头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