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贝拉一见到小娃娃就知道自己的精液大打折扣,本来可以催情六天,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只剩三天?难道是他老了干不动了?魁梧的鼻祖盯着小公主百思不得其解。
感觉到背后能烧出一个洞的灼热视线,小公主坐立难安,虽然今天身体没有昨天那么糟糕,甚至有丝清凉抚慰躁动不安的欲潮,但是小穴依旧酥软得厉害,现在被这么死死盯着,不自觉吐出一口清液,顿时花香四溢。
在场哪个不是对气味敏感至极的虫精,娇小可人一动情他们就闻到了,更何况如此馥郁的花香。
“你昨晚对小宝贝做什么了?”格洛普朝斯克好奇问道。
“你该去问布鲁高斯。”昨晚被截胡的内侍长脸色十分难看。
“?”格洛普疑惑的眼神落在门外。
“嗯……”悠闲晒太阳的布鲁高斯想了想,还是回答了瞬移蹿到身边的格洛普,“大概就是喂了几朵花?”
“?”
两眼弯成新月,笑得一脸温和:“用下面的小嘴喂。”
“!”恍然大悟,格洛普眼睛闪闪发亮,满脸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会玩,下次我也试试。”
布鲁高斯可有可无,撸了一把瓦拉的肚子:“榨的汁挺好喝的,”不知回忆了什么笑眯了眼,“很香,很甜。”
格洛普:“哇哦!”好想现在就试试。
听了全程对话的小公主不知想到什么羞红了脸,紧咬下唇,羞恼地瞪向门外口无遮拦的身影。
对上幽怨的含水猫瞳,格洛普挑眉一笑,琥珀色的眼瞳潋滟多情,还抛了个缠缠绵绵的媚眼。
小公主慌慌张张移开视线,原本娇若烟霞的小脸煞白一片。
小公主的异样引起时刻关注她的内侍长的注意,原本端正严肃的脸瞬间沉了下去,朝格洛普狠狠甩了几个眼刀。
格洛普:“……”
我招谁惹谁了。
太阳撒播大片柔光,水鸟掠过如镜的湖面,留下一道镶满碎钻的湿痕,树冠处嗷嗷待哺的幼鸟叽叽喳喳,忙忙碌碌的小松鼠正拖着蓬松的大尾巴往嘴里塞浆果,堆积的落叶发出簌簌响声,枯枝断裂,惊地小松鼠一溜烟爬上树,叼着球果逃进洞窝。
斯克带着娇贵的小公主在附近散步,自觉落后半步,身姿挺拔,神态一如既往的谦恭。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屋檐上的格洛普看着远处自欺欺人的斯克嬉笑道,一脸孩童的天真。
冰瞳淡淡扫一眼做作程度不遑多让的搭档,丝洛奇收回视线,继续远眺高高挂在晴空上姿态各异的浓厚白云。
这边斯克想维持以往的相处模式,那边的小公主往往没走几步就要颤着腿停下,假装欣赏花花草草。斯克跟在后头,看不见深受情欲折磨的小公主脸上痛苦的红晕,但随着花草芬芳吹来的还有娇嫩体肤的馨香,翻涌的情潮拨动蠢蠢欲动的心弦。
小公主不知第几次驻足抵抗来势汹汹的快意浪潮,腰突然被抱住,嘴唇微张,泪眼朦胧,对上黑稠如墨的眼眸,像飓风的眼,直吸得她一窒,小穴不知羞地吐出一波蜜液,花香纯净。
斯克揽着小公主的腰抵在一旁的树上,繁复华丽的衣裙如蝶翼滑落,黑雾在光洁的背后形成一道屏障阻隔粗糙的树皮,防止刮伤娇嫩的肌肤。
小公主看不见身后诡异的黑雾,只觉得抵着的地方十分光滑,但很快她就无暇顾及背后是否硌人。这里似乎都是凉爽的晴天,阳光穿过浓密树冠,层层筛透的微弱光线照射软嫩多汁的雪团,深林特有的凉气漫上肩头,渗入骨髓的寒意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眉头微蹙,娇娇怯怯吐出一个字:“冷。”
浑身赤裸的小女孩柔弱无助地望着他,斯克拼命压抑心头的暴戾,手颤抖的、怜惜的遮住愈发透彻的琥珀眼瞳,害怕猩红的眼会吓坏她。
“马上就会热起来的,宝贝。”低沉性感的声音诱惑着无知的女孩。
一手握住滑嫩嫩的雪乳,色情地缓慢舔过雪峰顶上的一点玫红,含进嘴里大力吸吮,仿佛婴儿捧着母亲的乳房吮奶,咕嘟咕嘟咽进大口香甜的乳汁。
早已情动的身子禁不住如此挑逗,湿润了好几天的花穴更是欢快地涌出溪水,奔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