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初,只要你求我,我就考虑放过你。”祁骁声音里带着威慑。
温时初冷白色的肌肤透着微粉,眸光错愕了几秒,随之变成讨好的笑。
“祁总,求您放过我。”
明明是服软顺从的话,祁骁听完后脸色却更差了。
“需要我跪下来求您吗?”温时初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好像并不在意。
“温时初!”祁骁突然拎起温时初的领口,重重地往车门一顶。
“是我求您的方式让您不满意?祁总您想我怎么做,只要我能做的,都满足您。”温时初笑着。
狭窄密闭的空间,温度骤然降至冰点,眼前的男人,那张冰冷的脸渐渐阴沉。
随之,忽然又扯出一抹轻藐的笑。
温时初感觉有点不对劲,没出声。
“什么都能做?我怎么差点忘了,你可是个什么人都能做得下去的浪货,既然如此……”
愤怒到极点的时候,人的表情反而会越加平静,祁骁的下巴靠在温时初肩膀上,青年脖间清晰可见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血管,直叫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想我原谅你,除非,你做我的床上用品。”祁骁轻声耳语,阴冷的气息吐纳在温时初脆弱的耳蜗间。
温时初瞳孔骤缩,耳蜗嗡鸣得厉害。
“不行,除了这个我都可以……”温时初慌了。
胸口像被人凿开了窟窿,从里面流出来的不止有血,还有青年想要藏起来的卑微秘密。
“你就是个出来卖的,都被那么多人玩过了,装什么清高?”祁骁宽大的手掌在温时初脸上拍了两下。
“条件,我已经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就从我的车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