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这一秒突然不爱吃了。”祁骁眼底冷冰冰的,目光落到被桌子挡住的青年腰肢。
“好啊,敢拿我的领带当裤腰带!”人在生气的时候会把所有渺小的点无限放大,祁骁越想越愤怒,已经联想到呆会怎么惩罚这个偷他限量款领结的‘小偷’了。
拿他99999的领结当腰带?好啊,今晚就用它,塞进你温时初的嘴。
“抱歉,我明天洗干净还给你。”温时初有点没跟上祁骁的思绪。
前一秒不是在说虾滑吗,为什么又扯到裤腰带了?
祁骁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这顿火锅,吃得很压抑。
温时初从头到尾都在给软软夹菜,祁骁坐在对面一动不动,脸色黑到发光,就这么盯着父子俩的互动。
回到别墅,温时初刚把软软哄睡着,就被一把拽进了卧室。
“火锅,我也陪你吃了,气,我也忍到现在了,该怎么做,明白?”
祁骁坐在轮椅上,双手矜贵地交叠,俊美的面容凝结了一层薄冰,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明……白。”温时初瘦削的薄背紧贴着门板,将手伸到后面,摸到门把手,反锁。
“那就别愣着,4p都玩过,你应该很有经验,知道下面该做什么。”
温时初咬破了唇,舌尖尝到腥甜的铁锈味,蹲下身,扣开男人的衬衫纽扣,拉开男人的拉链,最后自己温顺无声地褪去一切。
羞耻,低廉,描写,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冒上心头,青年笑了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在乎。
蓬头的水温刚刚好,温时初默默给祁骁洗干净。
蹲下去擦拭祁骁那双腿时,距离太近,温时初更清晰地看清了这双腿上的狰狞疤痕。
其中有几处疤,一看就深入骨髓,伤得很深。
“这些伤,怎么弄的?”青年似是随口问了句,指腹悬浮在距离这些伤疤1厘米处,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