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早啊。”江冥早早就把车开到别墅外候着了,眉开眼笑地,忽然发现自家boss今早黑眼圈有点重,心底一慌。
该不会是小两口吵架了吧?
江冥正脑补想象着,就见祁骁用一把锁,咔嚓一下锁住了别墅外的铁艺大门。
“祁总,您这是……”江冥隐隐感到不安。
“他需要冷静冷静。”祁骁面不改色。
在男人看来,像温时初这种无头苍蝇似的寻找,根本就是毫无用处的,还不如好好呆着,等着警视厅的答案。
“可是、可是……”江冥知道祁骁的脾气,所以也不敢当面反驳祁骁,最后只好当自己吃了哑巴弹,没有再问,乖乖把祁骁扶进车里。
轿车引擎发动,缓缓行驶。
在车即将右转的前一秒,江冥从后车镜里看到一一
温时初站在铁艺大门前,沾了血的手握着铁艺大门的栏杆,不停晃动。
他想出去。
车子正常行驶在马路间,遇到一处红灯,暂时停歇在车列间。
“祁总,您昨晚没睡好吗?要不等会到了公司,属下回去绐您拿条薄被?还有几个月天气就要转凉了,您办公室那薄毯恐怕盖着会着凉。”
江冥看似无意间提起,语气轻松。
祁骁看向车窗外,深幽的目光漫不经心。
“我锁他也是为了他好,软软丢了,他现在太冲动,所以我才让他冷静冷静。”祁骁听出了江冥这么弯弯绕绕地说话是想干什么。
还不就是想趁机回别墅拿薄毯,好把温时初放出来。
“咳……祁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为您着想。”江冥表面死不承认,内心却极为震撼:
这他/妈还是人吗?人家崽丢了,你还把人锁起来,还说是什么狗屁为了人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