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商品一样,被人随意使用,还要忍受被人清洗的羞辱。
撑着极近散架的身子起身,温时初拾掇好自己,用长衣长裤遮住昨夜男人在他身体上留下的杰作,准备出门。
忽然,在推开房门一隅的同时,温时初听到祁骁在外面打电话,生理性地停下了动作。
“找到了?在哪?”
“在孤儿院?好的,我知道了,先放在孤儿院吧,派个人盯着就好。”
卧房外,祁骁已经结束了和电话那头人的通话。
温时初靠在卧室虚掩的门里,干瘦的身子僵硬成冰。
青年下意识地就想冲出去找他的小家伙,可又不懂祁骁为什么要说'先放在孤儿院'这种话。
温时初害怕极了,害怕自己打草惊蛇,祁骁会故意不让自己去找小家伙。
挂在墙上的巴洛克式钟表分钟转动一圈,一个小时过去了。
温时初等过了艰难的一小时,在60分钟不多一秒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推开了卧房门。
祁骁正悠闲地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
“温先生醒啦,来吃早饭吧。”陈阿姨绐温时初端来早饭。
温时初像平常一样呆滞地坐到桌子前,又像平常一样,开口问:
“有软软的消息了吗?”
祁骁喝咖啡的动作顿了顿。
“没有。”
温时初眸光微颤:“哦……”
为了掩饰自己生理性的颤抖,青年胡乱拿起了叉子,将一颗煎蛋甸迢吞枣般塞进了嘴里,食不知味,跟着眼泪一起咽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