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冷哼一声,没看长宁侯有些怔愣的神色,把门一关,将那张讨人厌的嘴脸隔绝在门后边。
长宁侯站在原地,面色不变,眸中却隐隐有些许窘迫。
血燕?长宁侯府还真……
没有。
那烧钱的金贵玩意儿,除了皇室财大气粗,哪一个家族能供得起每日一份的?
“走了?”谢令从轻飘飘地问道。
敛秋点点头,吩咐下人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妥当,又随着公主在院子里四处走走;敛春敛夏敛冬则和孔嬷嬷一起清点着公主的嫁妆,倒也井然有序。
而此时侯府另一边
长宁侯虽说承了爵位,但他实际上只是一个庶子,只不过被嫡母养在膝下充当了嫡子,这才能在老长宁侯去世后承袭爵位。
长宁侯生母早逝,是以现在府中说得上话的长辈也就只有太夫人一人了,也就是长宁侯的嫡母许氏。
要说认了长宁侯做嫡子的时候许氏本也没打算这孩子会有多孝敬,毕竟他那时候也记事了。许氏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为了给长宁侯找一个袭爵的儿子罢了。可倒不曾想过,这孩子袭爵之后,对她不说至纯至孝,也是恭敬有加,两方这么相处着,倒也融洽。
对于侯夫人的人选,许氏原本是钟意自家侄女的,可没想到到长宁侯竟然与公主两情相悦,最后还真的尚了公主。许氏虽说有些惊讶,但陛下的圣旨已下,她就算纠结也没用了,尽管有些为自己的侄女可惜,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这件事对长宁侯府是有天大的好处的,说不定还能让长宁侯府恢复巅峰时期的辉煌。
是以对这桩婚事,她也是用心操办着,结果谁曾想,成亲当天,长宁侯竟连婚房都没能进!许氏当即就黑了张脸。
第二天一早,又听下人说,公主还是没见侯爷;再加上新媳妇第二天清晨是要拜见公婆的,许氏顾忌着她公主的身份早早地就起了,没敢给她下马威,可谁曾想等到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答案。
许氏脸色极为难看,其所出的嫡女萧琬则是撇撇嘴,颇有些漫不经心道:“我就说了吧,萧琞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指望他娶回来的公主能孝敬你不成?”
许氏本就在气头上,闻言更是火冒三丈,拿着手中的茶盏就想摔到地上,孰料萧琬瞪大眼,忙道:“母亲可别摔!这套杯子可值钱着呢,摔坏了可就没了!”
许氏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指着她,骂道:“你给我闭嘴!”
萧琬哼了一声,扭头转向一边,满不在乎。
“云杏!”许氏缓了缓情绪,朝着身后唤道。
“夫人。”身后的丫头忙应道。
许氏深吸一口气,“你去锦园问问那位公主,打算什么时候来给我这个婆婆请安?”她特意加重了婆婆这两个字。
云杏神色有些纠结,最终还是应道:“是。”
书房里
长宁侯神色莫名:“你是说,太夫人派人去找公主了?”
“是。”小厮想了想,道:“——说是,要公主去给她这个婆婆请安。”
小厮看着长宁侯的神色,疑惑地问:“侯爷,您不去看看公主吗?”
长宁侯端起一盏茶,慢慢抿了一口,似乎十分愉悦:“不去。”
“就让她们斗着吧。”
他倒要看看,这位公主殿下,和他那位嫡母,谁能斗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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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言当今太子虽为嫡长,办事妥帖,却残暴不堪,手段狠辣,非明君之德。
太子却是浑不在意——
看不惯孤又如何?
孤一日为太子,尔等终究是朝臣!
*
宋晏储女扮男装做大晏太子十六年,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朝被人设计下药,无奈之下只能匆忙找了个男人,谁知睁眼一瞧,对方竟是自己多年的死对头!宋晏储深感不妙,连夜跑路。
此后,面对死对头掘地三尺都要将人找出来的架势,宋晏储呵呵冷笑,笑话,孤能让你找到?
直到后来,不慎掉了马的宋晏储看着面前的死对头,只见他脸色漆黑,眸光暗沉,森森一笑道:“殿下,可还要跑?”
宋晏储忍不住缩了缩脑袋,欲哭无泪。
*
东宫的施大人温文尔雅,容貌俊朗,气度不凡,无奈,却是太子的入幕之宾。
东宫谋臣纷纷摇头叹息——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却是个断袖!
却不知夜晚大殿中,温文尔雅的施大人将那心狠手辣的太子逼至墙角,轻笑出声:“微臣是殿下的入幕之宾?”
太子面上冷淡,耳根却早已通红,却高昂着头嘴硬道:“不过是孤的男宠罢了,入幕之宾是抬举你了!”
施大人眸色渐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抚着太子殷红的嘴唇,笑得如同一只狐狸。
又有谁知,这一副四爪蟒袍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女儿身呢?
心狠手辣太子爷和她的万能狐狸精男秘书的故事
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