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她瞇着眼呢喃,两腿扭动着想要摩擦到痒热的肉壁。
「怎么,里面寂寞了?」他轻咬她耳背,她便发出一声娇嚀。
他手掌徘徊在阴穴口边抚摸大腿、小腹,搧惑她的慾火烧得旺盛,后面抽插不住的肉根只使蜜穴越发空虚。
但她能怎开口?儘管身体已如癮君子般扭动着乞求。
「停……」唯一只能希望饥渴不再蔓延。
「抗拒的表情多可爱……」他继续让分身从她穴中得到快感。
临界崩溃边缘,她摒弃尊严,擅自按着他的手向私处推,要他到肉唇前弥补失去的关注,却被他反手一把抄住禁制了。
「谁让你作主了?」他拿过桌面上的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缚在身后。
他抓着她的膝盖把她双腿呈m字分开,将诱人的玉腿掛在臂上,逼她以最淫褻的姿态暴露在镜子前。
阴穴中的花瓣一层层的展开来,殷红娇嫩,洞穴扩张着一开一收,恳求被入侵;阴穴中流出晶莹的淫液,唾涎那根正强暴后臀的肉棒。
如此粗鄙的一幕毫无遮掩地赤露眼前,她吓得花容失色,别开脸:「不要!」
他强壮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提起了,肉根在她后庭外突出了五寸,才忽尔落下,让她重重跌回怀中、肉根深深摏进菊穴。
「啊……!」是疼痛、是刺激,她全身冒汗,拗起了腰紧瞇了眼。
他从桌上拿过什么,轻轻撩动拨弄她厚软的阴唇,冰冰凉凉的惹得她兴奋地喘息连连:「再要…再要…」他用命令诱惑她:「想要的话,自己放进去。」
张开眼,镜内所见叫她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理智清醒了一半。
粉嫩湿润的肉唇氾滥着淫水,一道液体如涎沫垂在腿间,沾到他熨直整齐的制服裤子上。他手中拿着配枪,而顶在她肉唇上的,是灰银的枪管。
「你……你疯了……」她囁嚅道。
「渴求用它解慰,你才疯了吧?」说完,他把枪口稍稍埋进两片唇间,贝肉立时欢愉的含啜两下,连他也透过枪柄感到拉扯。
「不……」她颈后汗毛也倒竖立起了:「走火会死人的……」
是金属的冰凉,还是死亡威胁的森寒?她的肌肉绷紧了,只见他面容冰冷无情,心里开始恐惧。
不要怕……你是女王,你是权威……
你是女王、你是女王、你是女王、你是……
在脑中重复了几百遍却偏找不回在皇座上的威势,身体只懂发抖。
「不愿意的话,现在就滚。」他再次下逐客令,提醒她,在他的房间中,谁才是主。
地上乱散着她的衣裙,要赶走她,还会给她时间穿着?
她的意志终瓦解,双手扶着枪管,慢慢把它节节推进自己娇嫩敏感的深处。
「呀……哈……」她虚弱的气息搔痒他的耳窝。
枪管整根没入体内了,他便将再将手臂架在她膝窝下,将她承起来,继续进出她后穴。
枪管将花径撑开来,塞满了淫润的空间;不敢乱动含在阴唇中的枪管,她只是紧按住枪柄,使它隔住一片肉壁紧紧贴着进进出出的肉根。
「……啊……很……嗯……很挤……」她眼眶又湿润了,身体里的快意令她头昏脑涨:「……热……加特大人,很热……」
「两个洞都被填满了,还发出如此羞耻的叫声。」
他温热的嘴唇贴上她颈端皮肤,叫她简直疯狂,仰脸靠在他肩头:「……再给我……」乳球随着她的身体上下乱晃,镜内的他映出如狼目光。
「关在门后,女王也不过是沉溺性慾的一只小淫猫是吧?」
每一字一句,空气的振动,都是最甜蜜的引诱。
他用力将肉根顶进柔软之中,触动到深处危险的一点,使她高呼一声。两手按住下体,她烧红了脸,闭眼向他求救:「慢着,我快……快要——」却说不出口,唯有咬唇。
他抓住她拿枪的手,用配枪操插密穴,时而加快时而减慢,玩弄她的尊严。
肉壁抽搐不住,后庭紧吮他的分身,直至她感到肉根的脉动,烫热的黏液一股一股射满了肉洞,盛不住的从股眼中流洩到外。
但她仍未被满足,知道体内盛着他热乎乎的种子只叫她更兴奋,摸索着牵起他的手,紧紧握住。
「灌满了后面,前面也想要什么吗?」
喘息声掩盖不住尖锐的「咔嚓」一声,她心底一寒,他已拉下配枪的保险扣。
心跳撞在胸骨上打扰她的呼吸。头皮发麻,冷汗直渗,她口吃了:「不……不……不……」
枪管被他牢插在体内,对准了五脏六腑。
「对一个荡女,这样的惩罚最适合不过了。」他的眼冰冷森寒,犹如锁上猎物的灰狼。
全身发抖,她一切感官已麻木,只被那双狼眸慑进深渊。
他食指己插入扳扣,扣动扳机。
保险扣落下的一刻,她全身绷紧眼前昏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