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看着家里的门被从里面关上,他这才重重将拳头砸在了车上,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个小刀片,鲜血很快顺着谭涛手侧流了下来。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那片鲜红,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双手握得更紧。
薄钦,薄钦……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薄钦,谢木当初,早就是自己的人了。
因为用力而被鲜血染开掌心的手握上了方向盘,这辆总是如同主人外表一样不温不火的车,第一次疾驶着离开。
“如果是睡了一觉想起来的,那么我倾向于他的记忆正在渐渐复苏,等到这些片段重合在一起时,就是彻底想起来的时候。”
滴答……
滴答……
被划开的口子向车中毯子上滴落着鲜血,手的主人却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方向盘,一向刻意温和的声音此刻阴沉极了。
“有没有杜绝他想起来的方法。”
“他会不停的想起片段记忆,更多的可能是受到了刺激,或许,这位谢先生,最近有见过曾经遗忘的那个人吗?”
“如果不想让他想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隔离他们。”
谭涛目光定定的望向前方车道,眼中满是狠意。
他绝不会让谢木想起来,绝对不会!
既然事情的源头是薄钦。
那就,让他消失吧。
***
谢木抱着干花从花店出来,不紧不慢的走在了小道上,刚走了没两步,就看见了前方一个男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