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突地笑了一笑,但那笑跟不笑一样,看看柳三升又看看柳三,见他们一身粗布麻衣,裤脚上都是淤泥,标准的农民,但那女子却双目莹亮不似一般。
他道:“你当农民实在是可惜了。”
便命人取来字据和账本,他就在这厨房之中,立下字据,而柳三升则是拿起那账本,细细地看着。
自古入股之人,自然是要知道企业的经营状况的。
柳三升大致地看了看,知道了这酒楼的大概经营状况便放下了账本,知道了自己在这酒楼之中的地位,便那字据之上画押。
还亲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柳三升。
那公子正经的脸似乎又是笑了一声,突地明白了什么:“你是京中流放而来的?”
“是的,”柳三升也老实地道:“不过我已经脱了奴籍。”
那公子又是一阵刮目相看,自古以来能脱奴籍的人不多,都是有本事的人,殊不知,柳三升不过走了大运,真正的流放之人夏锦华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她又看了那字据之上,那公子的名字,原来他名叫卫瑾。
字据为两份,柳三升接过自己的那一份字据,心中激动,按照这吉祥酒楼的规模,自己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一个股东了。
“我酒楼之中,一季度分红一次,若是无理由撤资的话,只能收回股本。”卫瑾解释道。
柳三升道:“卫老板果真是识货,也难怪能将这酒楼发展得如此火红。”
卫瑾未曾说话,自去处理前方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