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有多念念不忘?他送你的铁盒子还在,你和他的照片还那样完好地保存着?”
“那我呢?我算什么呢?”
“只是和你结婚证上的一张照片吗?”
“慕梓啊,我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忘记郑号锡爱我呢?”
慕梓听着金泰亨的话如闻惊雷,但脸色也很快地冷了下来,“你翻我东西?”
金泰亨一边笑一边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下来,“是,我翻了,要不是翻了,我就会一直以为我的老婆是爱我的,而不是心里还住着别人。”
慕梓深吸一口气,理智回笼,“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翻的。”
那东西她根本没藏,金泰亨要是翻,早就知道了,她知道金泰亨从来不会动她东西,估计是意外被儿子找到给他看了。
“对不起?你只想对我说这个吗?”
金泰亨狠狠地握住慕梓光裸的肩膀。
“我真的现在恨不得想要做死你。”
不再给慕梓任何开口的机会,金泰亨吻住慕梓,下身挤开湿淋淋的阴唇,直接捅入还未完全做好准备的小穴。
听着咕噜噜的淫水搅动的声音,慕梓难受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的金泰亨。
金泰亨看着闭上眼的慕梓,深吸一口气,发泄似的狠狠地一撞,感受着她紧窄温热湿润的包裹,层层迭迭的肉壁紧紧地吮吸着他阴茎上的每一个角落,这样蚀骨的快感让他如置冰火两重天。
慢慢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然后再慢慢送进去,感受自己慢慢占有慕梓,剩下最后一节的时候,金泰亨抱起慕梓,再微微松手,利用重力将她死死钉在自己的阴茎上,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相贴着,下体毫无空隙地交合在一起。
慕梓被突然而来的深度刺激得仰起头,向后倒去,却又被金泰亨死死圈在怀里。
金泰亨叼着她的脖颈,下身用力地顶撞,感受着慕梓穴内浓热的阴精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从门口到卧室,流了一地的爱液,石楠花暧昧的腥味充斥着公寓里。
金泰亨将她站在卧室那张全身镜前,慕梓羞耻地闭上眼,气得哆嗦,“金泰亨!”
“在呢。”金泰亨略微喘着气,呼出的气都带着浓重的欲望,将慕梓转了个个儿,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那紧致湿热的小穴吸着,肉壁旋转吮吸,金泰亨似是舒爽地长舒一口气。
金泰亨贴着慕梓光滑有了些许细汗的背,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全身镜,“看,是我啊,是我在占有你。”
不是什么田柾国,也不是什么边伯贤,不是什么车银优,更不是什么郑号锡,是我金泰亨啊。
只能是我金泰亨。
被欲望和嫉妒侵蚀了理智的金泰亨从后面再一次完全占有了慕梓,阴茎开始在慕梓体内一抖一抖地颤动,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隐约能看到一条硬物在里面驰骋鞭挞。
慕梓被撞得不得不伸手扶住身前的镜子,她感受不到一丝快感,身体越是欢愉,理智越觉得荒唐。
被金泰亨撞得身体不停摇晃,双乳荡漾出淫靡的弧度,然后被身后的金泰亨伸手握住,有力的腰身不断地耸动,一下一下的撞击,沾满了慕梓爱液的精囊拍打在娇嫩的阴户上。
慕梓生生被金泰亨做哭了,被迫承受着过度的性爱。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慕梓最后直接被做晕了过去,就算到最后,金泰亨都没有从慕梓身体里退出来,看着满脸是泪已经昏过去的慕梓,金泰亨撩开慕梓脸颊旁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感受着阴茎被小穴包裹紧咬,俯下身紧紧抱住慕梓,咬住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下身本能地用力抽插着,两人交合处带着女人的透明散发着像是烂透了蜜桃香味的蜜液和他自己浓白的精液。
慕梓再次醒来的时候,金泰亨居然还在做。身上的男人,双目发红,见她醒了,朝她微微一笑,紧接着挺胯重重地往上一顶,略有些疲软的巨物再次粗壮了起来,把绷得有些透明的穴口硬生生地又扩大了。
金泰亨望着两人的交合处,从小穴里新涌出的蜜液和被搅动成奶白泡沫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看着自己的阴茎进出慕梓的小穴,拉扯着那一滩滩淫水布满两人的交合处,这淫靡的画面让他下面硬的有些嗝人。
慕梓喘息着握住金泰亨的手,“你疯了吗?”
“是啊,我疯了,我最爱的人,心里还有别人,我能不疯吗?”
慕梓是不想翻旧账的,奈何今天金泰亨依然疯了。
金泰亨握住慕梓纤细的腰肢,撞得越来越快,肆虐地攻占慕梓娇弱的核心,伴随着金泰亨的低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冲刷进了慕梓的子宫。
慕梓被烫得呻吟,身体开始急剧地痉挛,被这样毫无节制地折腾,她没忍住再次哭了出来。
金泰亨喘着粗气,吻去她的泪珠,却听到她轻声问道。
“我就问你,大阪那晚上,你是真的被其他人下的药吗?”
金泰亨身体一僵。
“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一直掩藏下去的的,金泰亨,今晚是你逼我的。”
慕梓向来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格,今天被金泰亨这么毫无怜惜地折腾,她已经不想再忍了。
当年她和郑号锡明明好好的,就连田柾国都准备让步了,眼看着两人就要修成正果,却哪里知道会出金泰亨这档子事。
一切都太巧合了,她就拜托了纹裕欧尼去帮她查了查,谁知道还真让她查出了什么。
只可惜当时她已经怀孕5个月了,打胎已经很危险了,当时一直不来月经,她还以为是巡演太过辛苦导致月经不调,直到后来她在彩排的时候晕倒被送进医院。
她至今都记得经纪人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和欧尼们担心落泪的样子。
一切都晚了。
分手的时候郑号锡还说金泰亨那么喜欢她,她嫁给他也会很幸福。
慕梓想开口,但看着郑号锡那模样,想着要是这个心软,把自己成员放在心里重要的位置的人,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做出什么混账事后该有多伤心,慕梓就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七年,她以为她能带着这个秘密踏入往生,谁想到金泰亨今天会做出这样的事。
沉默良久,金泰亨沙哑地开口,“你,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怀孕五个月。”
金泰亨身体一僵,惨烈地笑了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要不是在不能打胎的时候知道的,她根本不会和自己在一起。
金泰亨轻轻地笑了起来,然后笑声越来越大,泪水再次决堤,金泰亨惶恐地抱住慕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慕慕,对不起,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我们还有下一个七年,下下一个七年。”
“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们已经有了希希了,对,我们有希希啊,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慕梓冷静地看着金泰亨,“我原谅你可以,但你真的对得起号锡欧巴吗?”
金泰亨深深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哀求,“我对不起号锡哥,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太爱你了。”
当时他除了那么做,他想不到别的方法了,那晚过后没多久,他趁着世巡哭着去和号锡哥坦白,说谎慕梓有了他的孩子,谁知道五个月后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们从美国回到首尔的时候,他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
当时他以为自己是被老天眷顾的人,却忘了没有什么谎言真的能不被拆穿。
慕梓疲惫地闭上眼,“你先出去,我们明天好好聊聊,既然已经说开了,继不继续这一段婚姻,我们也要重新——”
金泰亨摇摇头,打断慕梓的话,“不要,我不要离婚。”
抱住慕梓不撒手,这次放手就真的没机会再牵住了。
“慕慕,求你了,不要离婚,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啊,还有希希啊,慕慕,想想希希吧。”
慕梓看了一眼金泰亨,终于抗不过疲惫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金泰亨惊恐地发现慕梓已经不在家了,打电话没人接,金泰亨心里的恐惧已经溢满了心口,打给慕梓的经纪人,经纪人也只说慕梓现在在剧组不方便联系。想打给慕梓的父母,但是一想到慕先生和辛女士若是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混事,估计要挽留估计更难。
最后,金泰亨打给了金南俊。
听完金泰亨的话,金南俊陷入了沉默。
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泰亨啊,你怎么,哎。”
你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呢?慕梓那孩子你还不了解吗?看起来软绵绵的会撒娇,其实心里比谁都坚定,如果是她认定了的事,她根本不会轻易放弃。
就像当年零基础成为练习生,不过一年时间便成为了top练习生,出道后,说她唱歌live不行,那就是往死里练,一定要做到最好。
就连认定自己把这个秘密独自咽下谁也不告诉,就真的守了7年,毫无异色,要不是金泰亨做狠了,估计她能一直忍下去。
金泰亨挂断电话,失神地坐在沙发上,他向来是贪心的,在一起的第一个7天,就想着接下来的7周,然后7个月,到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7年了。
他以为他已经拥有了他想要的全部,可是不是。
原来他的慕慕不是像风一样温柔,是在告诉他,他抓不住她。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强求了吗?
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