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晚没有表现出意外。
她挽唇,意味不明地笑着:“沈先生,看不出来您还有如女厕的习惯。”
沈知南单手揣兜,黑色西装修身又不紧身,看上去英俊又斯文,
好看得一塌糊涂,可鬼知道那副好皮囊下面藏着什么败类。
这可是女厕。
沈知南薄唇轻轻勾着,朝她走过来,双手落在她身侧的台子上,高挺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圈在一方天地中。
!
真怕他的狼性,突然吻她,盛星晚几乎下意识地朝后仰了仰。
谢天谢地,他没有再逼近,只玩味地挑眉看她:“很紧张?怕我吃了你。”
周遭皆是他身上的气息。
上方落下白色灯光,照得女人白皙通透,她微笑时露出洁白贝齿,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吃我,在这儿?”
女厕所?
她显然是不信。
有句话,说得好,永远别去尝试激一个男人,尤其处在上位者的男人,盛星晚犯了个愚蠢的错误。
沈知南微微眯眸,那颗蓝痣就愈发引目,他手一动,温凉手掌一把锢住她盈盈纤腰,往怀里面带,吊儿郎当地笑着:
“我真做得出来。”
被强制性圈在男人怀里的盛星晚,霎时微僵,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然后双手死死抵在他温热胸膛,如一道壁垒不可摧。
盛星晚向来骄傲,没受过这样的胁迫,昨晚在他公寓是第一次,她发誓也是最后一次,这一次不会让他胡来。
她稳住心神偏开头,故作轻松无畏的模样,正好嫩白流畅的颈部对着男人:“沈先生,外面可全是人。”
闻言,低低一笑。
那低冽笑意,钻进盛星晚耳中,如迷雾将她包裹令她有些迷茫。
沈知南不自禁地垂首,在女人颈线上轻轻啄了一下,引得娇躯一颤,待盛星晚正欲开口时,发现男人的指已经攀附上了腿上黑裙。
黑纱裙摆被男人修长分明的指拎着,他肆无忌惮地,一手禁锢她的腰身,一手将裙摆往上面提。
一寸一寸地......
外面都是人?
这小丫头当他没见过世面呢。
想到这里,沈知南看着她渐渐有些苍白的脸色,唇角不禁愉悦地弯起来:“我不介意你叫出来,准备好了么?”
音落,男人俯首去吻她露出的白皙颈部,手上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
“沈知南!”
一声訇然尖叫响彻在封闭的女厕中。
是的,尖叫,她正在濒临崩溃。
沈知南恍若未闻,
带着凉意的薄唇在香颈间游走,黑色裙摆也无力招架他的攻势,如城池失守,一双裸白娇嫩的腿暴露出来。
他是一个优雅的进攻者,斯文地吞噬掉所有温柔。
......腿间传来凉意。
浓烈羞耻感在瞬间漫上心头,她知道凉意源于他手,恨不得脚下立马裂开一条缝来容她钻进去。
颈间也湿润成灾,那股湿意,水雾般转到眼眸里,她不得不承认她被吓到了,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声线是发着颤的:“沈......”
抖得连名字都喊不出来。
她被吓红眼;
但是眼泪没掉出来。
一听声音不对劲,沈知南倏地停下所有动作,温凉大手攀附上女人苍白的脸颊,扳过她的脸,注意到眼睛周围一圈都是隐忍的红。
啧,
真娇。
她不肯看他,眼神睇视着别处。
沈知南无声地注视,也不做什么,也不开腔,就默默地看着她从满面羞愤逐渐恢复到冷漠平静。
一滴泪还悬在眼角,要落不落的。
他用指尖拂去那滴泪时,温淡开口:“这么受不得委屈,离开盛家后你在外界没办法生存,因为你不适合风浪,只适合被人宠着。”
“宠着?”
盛星晚好像听见什么好笑的字眼,冷嗤一声,不屑至极,如果他把羞辱和压迫认为是恩宠,那她无可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