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轻颤,没有去打扰那个自言自语的人,起身离开。
顶着红肿的脸颊和掐的青紫的痕迹回来,在门口碰到了刘若娇。
这种事屡见不鲜,几乎每一次穆清染去孟夏哪里都是一身伤痕。
把玩着自己精心护理的指甲,语气尖酸刻薄,“哟,这就回来了,你母亲好一点了吗,这人啊,不能烂心肝,你看,报应到你妈身上去了,你妈就是个神经病。”
想着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个贱人受的苦,刘若娇眼里都是恶毒。
孟夏怎么就不掐死这个孽种。
穆清染没有焦距的眼珠子一动,冷冷的盯着刘若娇,“你再说一次。”
身上凌冽的气势让刘若娇怔住,牙腿一软,“你…你,你敢对我这个二婶不敬,你信不信………”
“啪”的一声脆响,打的刘若娇跌倒在地。
高定的皮鞋和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好像敲击在刘若娇心上一样。
让她害怕惶恐,身子不住的往后退。
此时的穆清染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逆女,你想干嘛,那是你二婶,给我住手。”
穆正德刚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血气上涌,气急败坏的走上来。
眼神憎恨厌恶的看着那张脸,语气冷硬:“这里是穆家,由不得你在这里兴风作浪,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念父女情分。”
穆清染看着穆正德,眼含讽刺,“我们之间…有哪些吗?”
有一个从小恨不得自己死,把继承权交出来的父亲,还在这里谈什么父女情分,简直可笑。
看着面红耳赤的穆正德,穆清染风轻云淡的开口:“父亲莫不是忘了自己的定位,别做这些虚伪的表面功夫,我看着恶心,至于继承者,一年之内,我会给你们的,在此期间,我不允许任何人干涉我的事情。”
刘若娇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神晦涩不明的看了穆清染一眼。
咬着牙,不行,她不能让这贱人生下孩子。
眼珠子一转,捂唇笑道:“你这夜不归宿的,也就是言词脾气好,给你找借口,你就算瞧不上言词,也得给宋家几分面子。”
这些人是看不起宋言词私生子的身份,但都不敢明面上谈论。
宋家最近动荡很大,传说哪一位可是大刀阔斧的改革宋家,铁血手腕让一众宋家的人战战兢兢。
而宋言词却毫发无损的活了下来,甚至还和穆家联姻,要说这其中没什么内幕,这些人怎么都不可能相信的。
也许是对于哪一位的忌惮,穆正德警告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但是适可而止。”
穆清染眼高于顶,宋言词不一定入得了她的眼。
若因此得罪宋家,得不偿失,现在,穆家还得依靠宋家。
缓了缓脸色,语气变得柔和:“明天回宋家,记得好好的表现。”
穆清染秀气的眉头微挑,嗤笑一声:“你到现在还没放弃,我的父亲,经商最忌贪婪,我……”
“你给闭嘴。”
生怕穆清染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穆正德连忙呵斥。
这时,挺拔修长的身影走下来,那张温润的脸看着几人都是不解:“父亲这是和染染闹什么?染染年纪还小,父亲一把年纪了,该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