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点点头:“是的,这几天估计就会交接!”
叶瞳仔细看着秦浪的眼睛,试图分辨其中的真假。可是看见秦浪的眼神,最终确定是真的。此时,叶瞳的心情是复杂的,尽管和秦浪之间的这段孽缘,但是并没有刻意去婉拒,毕竟二人合体时还是有很多快乐的因素。
秦浪比自己小了很多岁,却是自己的上司。到春来的第一天,叶瞳压根就没有将秦浪放在眼里,心想上面的人弱智了,竟然把一个小屁孩放在春来,还是县长。不过身在体制中这么久,自己怎么一步一步上位的,有很多的事情说不得,也上不了台面。有过屈辱,有过收获与回报,这是体制中不争的事实,只要一脚踏进来,就注定了一些杯具。
好在女人那里的伤口是不会愈合的,是长期存在的。只要是有领导喜欢了,都喜欢往伤口里捅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谁捅也无所谓了。领导捅了一般不会白捅,只要有机会,就不会忘记自己的。
那次酒醉无意之中走错房间,被秦浪轻薄了一番,最后自己去调戏秦浪,反而被这个小屁孩三番五次地捉弄,别说还是有点快感的,所以也才有点放任秦浪的莽撞,而且对秦浪的秘书还吃过小小的一点醋。
如今,秦浪就要走了。去哪里?还会回到春来吗?干什么去?秦浪走之后谁来接这个班?这才想起秦浪问她对全县经济的看法,难不成秦浪有那方面的意思?可是秦浪又不是可以作决定的领导,怎么会想起这茬,难道是想?叶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与体制不合的,尽管有些事还会发生,但是发生的特例并不会适应在她的身上,自己是什么背景,是靠什么上位,自己清楚,那可是一本写满酸楚的血泪史,往事不堪回首。
尽管叶瞳是强势的,但是秦浪不给她机会,不仅在工作中领导着她,就连她的身体也被他占据和领导,叶瞳就没有了脾气,很长一段时间还恨其不争,怒其不幸,不过时间长了点就适应了。如今秦浪要走,叶瞳倒有点无所适从了。
面对叶瞳的发问,秦浪想了想:“这件事还没有最终定,不过我估计十有八九我是会离开春来的。我们之间,已经不是外人,所以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是第二个。”
听说自己是第一个知道的,叶瞳都有点满足,毕竟秦浪这是拿她当自己人看待。突然听说秦浪改口是第二个人,就有点不舒服了,还以为是唐虹:“就是你那个秘书?”
秦浪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吃醋了?是肖辉!”
“肖辉?只是看你们关系好,难不成你们是铁哥们?”叶瞳问道:“不就是公安局的政委吗,和你是铁哥们?”
“你知道新调到岭南省的省委书记肖少光是什么人?”秦浪问道。
“肖少光书记和肖辉又什么关系?”突然想到:“该不会说肖辉是肖书记家族的人吧?”
“肖辉是肖书记的第二个儿子!”秦浪道。
“什么?!”这下轮到叶瞳吃惊了,怪不得秦浪要那么帮他?原来肖辉的背景这么深。既然这么深的背景,为什么要放到春来这个小地方来?
“我问你春来的经济工作是有深意的,什么意思你想得到的。”秦浪笑着看她:“但是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就是帮我照顾好肖辉,入常是一定要落实到的。第二就是就是春来的经济,这也是我当初来春来的目的。我可以保证你上位,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两个条件,你做得到吗?另外要绝对保密。”
此时的叶瞳被秦浪扔过来的橄榄枝砸的晕晕乎乎,秦浪有什么本事保证他说的就一定能够实现?如果自己真的能够当县长,那岂不是?就算是叶瞳见识过体制中的悲喜离合,如今这个馅饼砸在自己头上,不晕乎才怪?
秦浪笑了笑,再次扭了扭手中的紫葡萄,叶瞳清醒过来:“要死啦,那么用力,人家也痛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撒娇的成分。
“你交待的事情,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既然肖辉是肖书记的儿子,秦浪与他的关系那么铁,秦浪的话语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欺骗成分。如果自己上位,别说两个条件,就是二十个也行的。
“又要?”与他见秦浪伏在自己身上,那里有蠢蠢欲动,秦浪点点头:“我走之前,怎么着也不能让他饿着吧?”
叶瞳笑了声:“赖皮!”就紧紧抱着秦浪,分开双腿让秦浪进来,随即就“哦、哦”呻吟起来。
秦浪来到办公室,眼神中还是有点不舍的。正要给程明坤打电话,谭淑敏敲门进来,秦浪想起答应过谭淑敏的事情,就让她坐。秦浪拿起电话打给宋文涛,谭淑敏急忙摆手。秦浪捂住电话,谭淑敏道:“我来秦县长您这儿不是我老公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
秦浪对着电话:“有合适的位置的话,就尽快给谭秘书长的老公安排一个。”
宋文涛可是一直记着这件事的,终于七中那边的校长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宋文涛说了,秦浪道“尽快办吧!”就挂了电话。
谭淑敏满眼含泪的地看着他:“秦县长,谢谢了!”
“还是想着要到地方去?”秦浪看着她,谭淑敏点点头。尽管从格局和大局看,县政府秘书长的位置自然要比地方开阔的多,这谭淑敏不是不知道。只是流言蜚语最伤人,饶是谭淑敏就是再不在意,也是无法办法再呆在政府了。
“这件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秦浪打发她走之后,就给程明坤打了电话。大约六月十号之前,秦浪就要离开春来的。程明坤答应了。
秦浪在下午主持召开了一次县政府工作会议,主要针对大家的工作,做了一番针对性的讲评,同时秦浪强调,不允许县政府内部再有不和谐的声音传出,同事之间要相互团结,否则一经发现将绝不姑息。
张岚县长低着头,秦浪这是在说他呢。他没有说话,谁让秦浪是县政府的一哥?
秦浪心中还有一件事,就是稀土的管制问题。秦浪担心,自己一离开,有些人就会放开手脚,那时价格提上来只是一个方面,对于稀土资源的控制肯定就会流于形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