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不知从哪个奶油大战里幸免于难的小蛋糕顶着一根奄奄一息的小蜡烛伸到面前,陌生又轻浮的小帅哥笑起来能让人神魂颠倒。
“今天我生日,帮忙许个愿。”
女人兴致不高,眼睛都懒得睁开,“许你离我远点。”
“说出来就不灵了”,男人自顾自地在女人旁边坐下,“你看,我突然就想离你近点。”
可能是因为突然发现男人的香水味很合她胃口,也可能少年气的帅哥总有七八分相像。
当女人枕着沙发椅背偏头看向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时候,四目相对间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们吻人的技巧不一样、肌肉的纹理不一样、闷哼的音调、肉棒的尺寸、喜欢的姿势统统不一样。
酒店的灯光亮的刺眼,女人重金做的头发被激情汗湿,散在肩上背上撩拨男人的视线。
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丰满而富有弹性。
被戳中性癖的男人低头看着两瓣乳白在前后耸动中晃着肉浪吞吐他的阴茎,向来游刃有余的表情难得严肃了几分,薄薄盖了一层舒爽到近乎失控的茫然无措。
腰下开足了马力,挺肏得又狠又重,生怕一觉醒来床空了,他人都不知道上哪找。
只有疯狗一样蛮干这点很像。
那根东西怎么长的,湿软的肉穴被撑到了极致,敏感的连衔接龟头的凹陷都感受分明。
“小恒,轻点……啊……”
女人突然意识到,喊错名字根本不是因为情难自禁。
她就是故意的。
“小恒是谁?”
男人的阴茎跟表情一样怒气冲冲,蛋大的龟头顶着花心硬是把她翻了180度,然后双手揉着两个溢出掌心的浑圆俯身质问。
女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伸颈纠缠着他的舌头,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扯又融合,把彼此的喘息吞进喉咙里。
她呻吟的又媚又煽情,粉嫩的舌头探出一点,卷下唇角的一丝凉意,把心事洒在湿湿咸咸的夜里。
“是一个把我操的很舒服的少年。”
*
大厦的白领们对女人一个赛一个注目的追求者愤愤不平。
好像上帝给了她一个好皮囊还附赠了一身好运气。
归国的富二代张扬地把豪车停在大门正对面,引擎盖上躺着大束玫瑰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就直接跟她说,她会马上答应跟你在一起的。”——chrisevans
沉若楠坐上他的副驾时,宋劼深以为然。
那天醒来后发现女人还在被窝里睡的死沉,一对平躺都气势汹汹的奶子看的他喉咙发紧,当场又把前一天晚上所有让他头皮发麻的细节温习了一遍,并自信的认为这世上除了他没人的肉棒能把这个要命的小穴塞得分毫不差。
两人同为情场老手,你来我往的套路间仿佛谁都不把对方当回事,不是做爱就是针锋相对,只有在前戏时才能窥见一点体贴和温情。
富二代出手阔绰,交往第叁个月就带她逛了一圈着名二奶房的楼盘。
好像一旦送了东西就会打破人与人之间的平衡,地位岌岌可危的女人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靠着车窗看着一排排香樟树在呼啸而过的车窗外连成一道虚影,她体会不到生死时速带来的刺激,也无法感受挥金如土带来的满足感。
女人没有在自行车上笑过,开保时捷的富二代也还没让她哭。
她只是在路过郊区盘山的林荫大道时想起某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睁开眼看见少年窗外摇曳的光斑。
她突然很想某座遥不可及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