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秦隐,殷韦淮的性格有些古板,事事顺着自己的女人,当然更能入他的心。
偌大的厢房只剩他们二人。
秦隐的话,殷韦淮细细品位的一番,刚才他真的唐突了?出于对邱芷惜的喜爱,让他想都没有想,就相信了她的话。
“将军,我什么都没有,我在想姐姐这么做,无非是怕我今天在寿宴上抢了她未婚妻的风头,才会给我苦头吃的,我昨天早早就回房了,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
攀附在殷韦淮的身上,邱芷惜仰头,一副泪眼婆娑,我见犹怜,还有随时都有可能昏倒的苍白的模样,真的是个男人见到心都能瞬间软成一滩泥。
殷韦淮低眸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他现在很矛盾。
“将军,我没有理由陷害自己的姐姐啊,她有什么意外我得不到半点好处。”邱芷惜眼泪留的更凶,一滴滴泪水洒落在殷韦淮的手背上,滴到了他的心里。
抬手轻柔的擦去邱芷惜脸上的泪水,殷韦淮把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这里只剩他们二人,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不要哭了。”
时辰差不多了,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你先好好休息,等晚些忙完师傅寿宴之事,我在过来看你。”
到走出这道房门,殷韦淮都没有说任何相信邱芷惜的话。
“表妹,你等等我,别走太快,小心摔跤了。”
这女人的脚力会不会有点儿太好了。
“你跟着我作甚,今天你师父寿宴,你不是应该先去给他老人家请安吗。”
邱婧辞突然停脚转身,送了一记白眼出去,她想一个人现在蜀山的花园逛逛,身后都要有一个跟屁虫。
“我的天!”没料到邱婧辞会突然停下,秦隐丝毫没有防备,一个没收住,整个人朝着她扑了上去。
两人身后就是荷花池,如果就这样往倒去,那便是一身狼狈。无奈,在往后倒的瞬间,秦隐只能抱着怀里的女人,朝一侧的草坪翻滚了过去。
只不过,秦隐在当了邱婧辞垫背的同时,两人的嘴巴贴在了一起,一股温热袭来,空气凝住。
“师弟!”
元贞昨日陪母亲下山置办货物方才回来。本想去看看三师弟,两人自上次分别一有数月未见。
可不曾想,竟然在花园看到她挂记了许久的三师弟竟然和别的女人在花园做这般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样没羞没臊,定是那女人勾引的三师弟。
这一幕,不光被元贞抓个正着,也刚巧落入了殷韦淮的眼中。
邱婧辞双眸眯起,一张放大的俊秀五官近在眼前,什么情况!
回过神来,邱婧辞迅速的从秦隐的身上爬了起来,她闻声看了过去。淡雅脱俗的气质,肌肤似雪,秀丽精致的五官,尤其是一双丹凤眼格外惹人注目。
她脚步稳健,一身绿萝纱裙徐徐走来,腰间的白色绸带随风微扬,竟还有几分不是人间宴会的仙气。
就连说话,也是慢悠悠的,“师弟,虽说你以到弱冠之年,可凡事也要有个分寸,你不要脸面,人姑娘家的总要顾忌一些名节,方才还好是被我撞见,如若被不相干的人看到你们那样,岂不是让人说了去。”
师弟?这位难道就是元嵩的独女元贞。
她年纪不大,看似碧玉年华,但却排在第二,想来是入门比身边这位早的缘故。
“师姐,方才不是……”秦隐抚了抚额头,一副头疼模样。从刚才那一吻中回神。
秦隐遇事最怕被元贞撞见,可偏偏刚才那一幕……真是天不随人愿。
“不是什么,师姐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既然都玷污了人姑娘的清白,岂能就此把手,不如就借着今天父亲的寿辰,我让他老人家给你们将亲事定下如何?”
说罢,元贞拉住邱婧辞的手,嘴角浮现一抹清淡如菊般的微笑,“姑娘放心,我……”
“师姐,你别闹了,先不说我身份不许,你问都不问清楚站在你面前的姑娘是谁名谁,家住何处,你就在这里乱点鸳鸯,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