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受过侵犯的地方,一瞬间的酸涩。
入口,冯景开就感受到了诸多不易。
他顿在膜前,把手心翻上来,抄下去,反复之后,一指继续逼进。
少女眼睛里的泪光,又清又亮。
即刻就要哭的样子,在深处最先泄露,配合他。
她身上无一处不养的细皮嫩肉,尤其是那处——
嫩生生,软腻腻。
明珠弱弱的改口:“长官。”
……
两年前,甜水巷口。
“还不快谢过老总。”
姆妈添新伤。
明珠手巧,为肩上刚扛星的冯景开缝上坏了的袖子,剪了线条:
“长官……相中人家了么?”
这个老总不像别的老总。
“不像?”冯景开光顾起明氏伞铺。
别的老总是真老。
明珠没说这句,豁出去了——
“长官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长官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
“长官的腰不是腰,夺命叁郎的弯刀。”
“长官的嘴不是嘴,安和桥下的清水。”
她多么的指望,他明天还能光顾。
冯景开非但光顾不起了,还满手血腥的,来取她所言的这四幅画。
这回阿爸动粗不是对姆妈。
这回冯景开救起的是奄奄一息的明珠。
“……我生下来就得了不好的病……我姆妈受故主临终之托抚养我,只得委身嫁给我年过花甲的阿爸,可我……老添麻烦,做梦都想学美术……”
十四岁的明珠在医院醒来,经他一天天的投喂,脸颊上丰富的娇憨感养了回去,“……长官……愿意疼疼我就好了。”
冯景开在她病床前,看顾明珠的女医生端庄又美艳,冯景开很不见外的展示了一通,自己是怎么对人“徐大小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末了问她:
“珠珠,你阿爸原来还打你头了吗?”
“……没。”
“我只对成熟女性情有独钟。”
“……你可以移情别恋吗?”明珠从初识起对他的与众不同何尝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