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睡了,两人都以为事情过去了,因为我们再也没机会了,以为我们没了色心了。谁知道,第二天的事情发生得那麽蹊跷,更让我重新认识了我的老婆。
美子病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四个人一起吃早饭,我观察着老婆的表情,因为我怀疑她昨晚发现我们进她房间了,可是老婆早上一切都很正常,我也放了心。
白天,我们又是开车四处游玩,不过下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美子突然说身体不舒服,阿山作为丈夫很担心,我们立刻去了医院,太不巧了,美子的阑尾炎居然犯了。阿山倒是挺镇定的,说就要给美子在这里做手术。可想而知,阿山和美子会在我家里呆上半个月了,起码要等美子康复吧!
很快,我们就决定给美子办理手术的手续。找好了医生,我通过在当地的熟人,给美子找了个单独的病房。手术得等到明天了,不过医生吩咐今晚美子得住院观察。美子的脸上表现出给我们带来麻烦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好意思带来了麻烦,阿山也是表现得很不好意思。作为朋友,我们一点也不在意。
晚上的时候,医院安排好了一切手续,医生让美子早点休息,阿山坚持要留下来陪着美子,不过美子通情达理,并且真的要休息了,所以阿山与我们一同回家,留美子一个人在病房。况且医院距离我们家不远,手术也是明天,我们便放心的回家去了。
到了家之後,耿直的新疆人终於表现出他的不安,他不停地问这问那,我和老婆都看出来他是多麽关心美子。我小声的对老婆说,想个办法让他开心开心,不要让他那麽惆怅。老婆脑子转得很快,说让我陪他喝酒,喝酒解解闷,再陪着他打打牌,好让他心情好点。
老婆从冰箱里取来了两瓶红酒,阿山心情还是很惆怅。我们继续喝酒,酒喝得并不是很多的时候,老婆拿来了牌,为了提神,我提议打牌输的要被罚喝酒,大家都同意了。我开始认真的打牌,阿山在打牌的时候终於忘记了难过,变得开心起来。我暗地里给老婆使了个眼色,夸她做得好,老婆得意的笑着。
说到打牌,老婆可真厉害,一连十几局下来她都没输。我和阿山都罚了不少红酒,但是好在红酒度数低,我们倒是不醉。我决定认真的杀老婆一局,也灭灭她的嚣张气焰。
果然,老婆这一局被我和阿山打败了。从来滴酒不沾的她面对着一杯红酒,虽说度数不高,但却足以让老婆为难。老婆想赖,我同意,但阿山不同意,终於老婆经不住劝,端起来酒杯一下子就把红酒乾了,我和阿山都为她鼓掌。
也不知道是头昏还是被红酒给喝醉了,老婆一连输了三局,一下子喝了三杯酒。当我注意到老婆的时候,她的脸已经变得绯红,红得让人舍不得,但又红得总是让人感觉有点和醉酒的红不太一样。老婆说话也开始胡言乱语,牌也开始乱打了起来,一个不小心还将手放在了阿山的大腿上,拍着他的大腿叫我的名字,最後发现弄错了,自己也哈哈大笑。我知道,老婆醉了。
正所谓「酒後吐真言」,老婆在醉酒之後也开始说起来平时很少说的脏话和一些带「屄」字的词。夏天嘛,老婆穿着一件连衣裙,领口很大,她常常笑着弯下腰,雪白的奶子一大半就露了出来。阿山也真色,眼睛直勾勾的对着老婆的奶子看,还老夸我老婆漂亮,老婆总是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