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焰辉说道:“我细细想来,觉得水家主说得极有道理,虽然珈蓝一族这三看来对商会没有什么贡献,但是在刚建商那会儿,有着不可抹去的功劳。来啊,去将珈蓝家主请进来。”
那小厮赶紧跑下去办了,没一会儿,只见珈蓝杰精神奕奕的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缎面长袍,脸上戴着脸皮面具的人。
那人掩藏得十分严实,身材结实高大,看不出是什么年纪,只是沉默的跟着珈蓝杰走了进来。
那珈蓝杰看着倒真不像是病了三上的人,精神看着好得好,只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气氛有些尴尬,焰辉皮笑肉不笑的请珈蓝杰等人入了座,虽然现在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他身体里的三根毒针,是甘烈指使人给他种下的。
但是八九不离十了,而且他那三个儿子没有一个中用的,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保不齐他们再来个里应外合,到时候他全无防范。
事已至此,珈蓝老爷子心心念念着珈蓝家的未来,给峻夫和苓歌铺好路。
焰辉还充当着商会老大的模样,对珈蓝杰表示了问候,“珈蓝老哥病体初愈,实在不适合参加这种会议,只是没想到你会不顾身体的不适过来,真是让我好生感动。”
珈蓝杰睨了他一眼,冷嗤了声,作戏作得也太假了,不过现在也不好将其戳破。
只道:“焰老弟看来是个很明事理的人,不像某些人,只会趁火打劫。”
这话自然是对甘家说的,甘远道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眼看两人又要当场翻脸红眼,水家主突然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谈正事吧。”
焰辉笑了笑:“也对,其实我继续当这个会长之位,没什么可争议的,这几年来,商会一直相当无事,我也给大伙儿带来了不少的利益与安定,谁还能有比我更适合做这个会长的?”
甘远道将问题重新落在了利益上:“我就想问问焰家主,这几年来你们焰家对商会可有什么贡献没有?你们没有,但是我们甘家有啊。”
提到此,珈蓝杰与傅临州都不由得一笑,将甘远道给彻底的激怒了。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异议?”甘远道用着憎恨无比的眼神盯着他们:“现在能看到的事实就在眼前,难道他们还想否定不成?”
珈蓝杰看向甘远道身边的练药师:“想必这位就是你们甘家高价聘请过来的练药师吧?我看也不过如此。”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了珈蓝杰身上,虽不知这药师甘家是怎么请来的,又是怎么认识的,但是练药的手段还是很高,在这金都城内,估计没有人能比之相提并论。
甘远道:“珈蓝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拼不过,就用这种幼稚的方法来进行人生攻击?你要是看不上黑拓大师,你尽管找一个更出色的练药师来。”
这话不过是想羞辱珈蓝家,因为甘道远也知道,珈蓝家八成找不出来。
但是这次甘道远算计得彻彻底底的输了,他不知道珈蓝杰身边坐着的傅临州,便是他今天来这的底牌。
如果不是傅临州给他的勇气,他也断不会再踏入这里。
珈蓝杰除了有傅临州撑腰,当然还掌握了更有力的秘密,但是现在还不到坦白的时候。
“我敢说我身边这位周临公子,练药的本事在玄天大陆算是排得上号的大师,至于黑拓大师究竟是什么水准,现在还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