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姿言像是暴雨下池塘里的荷叶,在连番的摧折下有些站不稳,但始终未倒地,答案依旧唯一。
“我婆婆是赵信母亲庄雪。”
苏姿言的妹妹苏姿容看着姐姐被这么打,急的大哭,“奶奶,求求你别打了!你不是要姐姐去相亲吗,姐姐脸都被你打烂了,还怎么相亲啊?”
老太太有些心肌梗塞,连番用力也有些气喘,脸色苍白的坐回了座位。
“快,老太太犯病了,送去医院!”有人大喊。
临走之时,有人还对苏姿言放下狠话:
“苏姿言,生在苏家,这就是你的命,你反抗不了!”
被打的时候苏姿言没哭,但是听到这句话,眼泪却夺眶而出。
要不是心中太过绝望,五年前她也不会独自去寻死。
“姐姐,你好傻啊,你为了谁啊,为了那个赵信吗?”苏姿容呜呜哭了起来,抱紧了苏姿言。
“你这五年心心念念的人就是那个宁海市的下等人赵信?”苏姿言的父亲苏强问道。
“他的名字叫赵信,不叫下等人赵信。”苏姿言道。
“鬼迷心窍!”苏强冷哼一声,摔门而去,他要去看老太太。
苏姿言的母亲林宛容心疼的看着自己女儿,“到底是什么男人能让你苏姿言看上眼,变得这么死心眼儿啊!你这死丫头,你就嫁个权贵能怎么样啊,那位陈少爷条件很不错了!”
“我是嫁人,不是嫁金银,不是嫁身份。妈,你别劝我了。”苏姿言擦了擦眼泪说道。
林宛容唉声叹气,对苏姿言的心疼转化成对那个赵信的浓浓恨意。
在她心中,赵信就是一个擅长蛊惑女人的混混儿,一个一辈子在社会底层混的废物,根本不配跟他们家苏姿言谈情说爱,更别说结婚了。
此时此刻,秦海关外。
赵信换上军装,统领三军。
这最后一战,全球为之震动!
胜,则炎国百世太平!
败,则炎国水深火热!
各种高科技装备在先前的对战中都耗尽了,这最后一次决战,没有飞机大炮,只有明晃晃的钢刀!
赵信骑马立于阵前,镇天王的鲜红王旗猎猎作响。
“三军听令!”
“有!”
“今日决战,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国土,寸土不让!”
“只进不退!只进不退!只进不退!”
三军将士齐声怒吼。
阵前,二十国联合军的将领满脸讥笑,“炎国曾经何其强大,如今不过是我等联合军脚下的蝼蚁,随时一脚踩死。”
“不仅踩死,还得用靴子踩着搓几下。”另一个敌国将军说道。
“挫骨扬灰?”
“让他万劫不复!”
“先破秦海关。”
“再破他京都!”
“瓜分土地,怎么分?”
“均分?”
“均分!哈哈哈哈哈!”
“冲!”
“冲!”
众多敌国将领默契十足,哈哈大笑,谈笑间,仿佛炎国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战鼓响,赵信执长刀进,冲锋在前!
杀疯了!
血战十天十夜,血流成河!
关外平原上,十天后下起了雨。
战事结束后,炎国第一时间来现场拍摄的随军记者冒着大雨记录:
二十国主力战将无一幸免,全都战死!
我军以三万众杀敌十五万众!
……
通讯机器传来响动,随军记者立刻接通,准备向指挥部传达第一手消息。
左右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开头,突然看见一杆王旗在暴风雨下猎猎作响。
“尸山血海中,只有一杆王旗屹立不倒,那是我们炎国镇天王的旗帜。”随军记者说道。
这句话,成了边疆传回国内第一份战场讯息的新闻标题。
炎国举国欢庆胜利!
镇天王再次封神,登顶全球战神榜首!
二十国的主力战将被证明全都是死在他的长刀之下!
平原近战,镇天王三万精兵正面杀敌十五万,震慑天下!
这等战功,震古烁今!
“胜了,只是……他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