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饭局持续了两个小时才散,苏强喝的小脸通红,有些醉了,秦君天立刻安排人将他扶下楼。
苏姿言紧跟着下去照顾苏强。
“赵先生留步。”
赵信起身欲走之时,林海生和秦君天同时说道。
戚竹云也站起来,脸上挂着贵妇浅笑,关上了包厢的门。
此时秦天也被人扶到了包厢外,一瘸一拐的跟秦天站在一起。
秦天给他点了根烟。
“老家伙们太怕事了,真他妈憋屈。”林泽吐了口烟圈,冷冷说道。
秦天一只脚腿骨错位,满头大汗,斜靠在秦天身上,颤抖着把烟送进嘴里,表情狰狞的说道:“他们老了,没锐气了,就因为你辱没了几句镇天王就对赵信那个下等人那么客气,怎么配当燕京的豪门家主?”
林泽终于遇到一个懂自己的,表情戏谑的问道:“你猜他们在里面说什么?盘问赵信会不会给镇天王透信儿?这屁大个事儿,人家镇天王能在意?”
秦天冷笑一声,“我不知道镇天王在不在意,但是赵信这个废物恐怕连人都见不到吧?人家镇天王因为老乡的关系随手赐他一场婚礼,难道还真把他当人看?”
“所以说,老东西们真是迂腐怕事啊,等你我他日能够真正当家作主,联手纵横燕京!”
两个儿子在外豪言壮语,仅在一墙之隔的包间内,两个当爹的却跪伏在地,苦求赵信饶了他们儿子一命。
戚竹云也想跪,赵信阻止了。
“看在林夫人的份儿上,饶过他们一回。燕京既然处处是雷,二位最好严格教导。对我,他们最好存点敬畏之心。”
赵信淡淡说了一句,三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感谢镇天王。”戚竹云微微欠身,亲自送赵信离去。
回到包间之后,林海生和秦君天心情畅快,只是也有些疑惑,为何赵信会说看在戚竹云面子上放过那两个小畜生一回?
戚竹云面露感慨之色,轻声道:“镇天王的娘亲庄雪前不久刚过世,我们是承了那位已故夫人的情。”
“原来如此。”秦君天和林海生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感慨今天还真是凶险。
“镇天王龙潜燕京,除了我等几个在军方还有故人的人知晓内情,其他人都不知道。未来的燕京,恐怕不会太平。”林海生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