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容放下一杯热茶,退出了房间。
“还好只是揉肩膀。”林宛容捂着胸口说道,笑了笑走了。
林宛容提了下工作,苏姿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不知道东城区那边拆迁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我们负责那边的工程,要是拆迁一直拖着,我们的进度会被拖慢很多。”
自从竞标成功后,东城区那边儿一点消息都没有,苏姿言好几次都想问,但都很忙。
现在很想立刻问问。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明天就跟那边沟通一下。”赵信道。
然而第二天一问,还真出事了。
公司里负责工程问题的马成礼已经为这事儿头疼好几天了,但是苏姿言一家都在忙,他一直没找到机会。
“东城区那边儿有人捣乱,教唆那边的住户暴力拒拆。这两天愈演愈烈,甚至开始对我们公司的工程车打砸,昨天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
马成礼道。
“拒拆?那边的住户不是都很满意拆迁补偿吗,为什么突然就拒拆了?而且我们公司只负责工程问题,干嘛砸我们的车打我们的人?”
苏姿言问道。
马成礼:“我查过了,是一个叫周海的人在后面搞鬼。他们家在那边儿置办了好几块地,不同意东城区改建,也不要什么补偿。昨天下午他们派了十个荷枪实弹的人在那块地周围看守,已经没人敢进去了。”
苏姿言一脸惊讶,“拿着枪看守?谁那么无法无天,竟然能拿枪守在那里?”
赵信也很在意。
炎国平民是严禁持枪的,更别说公开拿枪参与到工地纠纷了。
马成礼满脸无奈,“可能跟司马家有关系,周海他妈叫司马琴,有司马家撑腰吧。”
“竟然是司马家的人?看来我们还真是要把燕京御四家得罪个遍,这件事很难办。司马家已故老爷子司马泰以前是前任昆仑将军,他们家的人拿枪不奇怪。”
苏姿言一脸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