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把塑料袋里七八个酒瓶子一股脑的砸出去。
有一个刚好醉意上来,扔在王顺脚跟边,惹得他破口大骂。
我哈哈大笑,问他成不成?
刚才那一轮乱扔我瞎猫碰到死耗子的砸残了两个,但是还有六个。王顺虽然当了十几年警察,但面对的大多是鬼怪,打人比较少,而且喝了酒,身手差了点,对付六个人有点勉强。
可是这男人啊,吃亏就吃在好硬撑!
他一边应付还一边跟我逞强,说没事,应付得来。
我说行,那我等等。
我就蹲在旁边。
这八个小伙子,两个坐在地上捂着头,血流了一地,另外六个围着王顺,边打还边爆粗口。
我看王顺酒劲也上来了,劲虽大但准头不行。
本来我还想抻抻他,可是突然有一小混混从后裤腰里抽来一把二十厘米长的水果多,趁着王顺不注意就给他手上来了这么一下,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我一看不对劲就冲了上去,一脚踹翻那个拿刀的,也不管后边有没有人怼我,摁住那小伙的脖子骑在他身上就跟武松打虎一样使劲的胖揍。
我个子又高,一米八几,接近一百六,那拿水果刀的小子是个瘦猴,被我压在底下跟杀猪一样。
我第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红的白的,血和鼻涕都喷了出来,二一拳揍在他的俩眼睛上,送了他一副暴龙牌黑眼圈,顿时从瘦猴升级为国宝。
他唉呀乱叫,嘴里直讨饶。
我破口大骂,从他老祖宗骂到他龟孙,不出七八拳,这孙子门牙就都被我揍光了,打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看打得差不多了,放开了他。
这时我后背不知被人抡了多少下,酒劲也上来了,两眼打得通红,回头一看,刚好有一小子举着拳头要落下来,被我两眼一瞪,吓得倒退了两步。
我起身追过去,抬起脚就是一踹,直接把他踹进花丛里去。
我这一上来就替王顺减轻了两个负担。
他被伤了一下,心里也火了,本来还克制三分,现在全都下的狠手。
不出十分钟,八个人全都被我俩揍趴下了。
领头的那小哥跪在地上求饶,说刚才冲撞了为了我俩,是他们有眼无珠,希望我们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我定睛看了一眼这小子,突然觉得不对劲,王顺掏出警员证,准备把他们拉回去,但是被我拦住了。
我冲着他们喊,说都给老子滚。
这几个小子如获大释,相互搀扶着跑了。
等他们走后王顺问我干嘛拉着他,他本来准备把这小子拉回警局,问问那女孩的事是怎么个回事?
我说不对劲,这领头的小子额上缠着一股黑色的命气,要坏。
王顺问我啥意思?
我说那小子捡的女的可能不是人!
王顺一听酒醒了一半,说不会吧!
我说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现在s市这么乱,难保没有趁机出来作乱的。
于是我俩就缀在那几个小子的身后,保持四五十米的距离。
他们转进了一城中村。
这城中村布局比较乱,而且本来就阴湿气比较重,这几日整个s市都笼罩在阴云之中,这股阴湿气就更重了。
方才走进村中的小巷我就觉得很不舒服。
王顺说他也是。
我看了看时间,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样子也就是快午夜子时了,这时候是一天当中阴气最为强盛的时候。
我咬破了指尖,用指尖血封了我俩的灵台,道长不在这,我还真不敢大意。
又跟了一段,那几人来到一栋六层高的小楼房跟前。
这房子,是那种小产权房,由农民自家建的,一个门进去,一条楼梯,上去之后有好几户人家。
他们前脚才刚进去,我后脚就跑过去卡门。
这一楼的门是扇防盗门,没有钥匙或密码进不去,所以我只能等他们进去后这门差不多关了我才卡住。
我让王顺先看一下他们往几楼去,这边都没有电梯,全是楼梯,用的都是人体感应灯,走到哪一层哪一层的灯就会亮。
王顺等他们停住了才过来。
我问几楼?
王顺说6楼。
然后我们就进去,一路跑到六楼,也不知咋的,心里头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的缘故。
我跟王顺说我这心里头噗通噗通的直跳,怎么老觉得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