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着阴气通过周身毛孔把阴气释放了出来,以我为圆点,方圆五米的范围之内温度即刻下降了五度。
同时我脸一黑,露出了凶相。
早年我爷就说过我这面相,往好了去那就是一劫富济贫的大侠,往坏的去那就是占山为王的恶霸。
所以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的。
实际上我是长得又凶又帅。
高手过招就是这样,有时候一刻的温度就能决定了胜负,五小姐穿的少,被我用阴气一逼,整个人寒颤了一下。
就这一下,我趁机上前了一步。
同时嘿嘿发笑。
叫了她句美女!
剑锋轻触既退,我在无形中占了先机。
按照富家小姐的脾气这五小姐肯定会大斥一句,问我是谁,可是被我这阴气一逼,再加上她毫无防备地被我占先了一步,她没有斥问我,反而是有些慌不择神的说了句,谢谢。
我见先机占住,即刻又退了回来。
毕竟像她这样的背景的人,是见过大世面的,我只是偷巧用了点手段才占了先机,不消一会,她就会开始反击,到那会,我就不一定能压住她了。
倒不如我退一步,让她承了我这情,顺便再次打乱她的脚步。
我对她欠了个身,说道,见过五小姐。
我没有直起腰。
等了一会,这五小姐才说起来吧。
我说谢了。
她问我是什么人?
我盯着五小姐的眼睛,没有躲闪,相反她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我说我是阿雨小姐的保镖。
她喔了一声。
我说我会保护好阿雨小姐的。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
被我这一茬,阿雨情绪缓和了过来,从我身后走了出来,说对的,郭祈是她的贴身保镖。
五小姐还是针对着阿雨,阴阳怪气地说回家就回家了,还带什么保镖,不过,她看了看我,说这个保镖的气质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阿雨说我不仅是她的保镖,还是她的朋友,难道她现在连带朋友回家的资格也被剥夺了吗?
五小姐眉目狠厉地凛了凛,说没人剥夺她的资格,只是出于对她的安全着想。
阿雨说她不用!她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人白眼的小姑娘了。
眼看着这场战火又要燃烧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病重的咳嗽从屋里头传了出来。
我们站在门口,黄昏日落,太阳的余晖透过层层的林荫以30度角贴着屋檐斜射进屋里。
我朝屋里看了看,刚好看到轮椅的半只轮子。
轮椅上坐着一个人。
但是无奈光线的对比度比较大,所以无法看到日光之外的地方,只能模糊的看到有人推了只轮椅出来。
别吵了。
这声音我听出来了,是胥伯的,但声音是他的,意思却是坐在轮椅上那人的。
胥伯弯低了身子,轮椅上的人跟他耳语了几句。
过了一会,胥伯直起身子,说让大家都回去,有什么事,晚上会客宴之后再说。
说完就推着轮椅上的人进屋里去了。
这话之后,阿雨和五小姐就歇火了,对着屋里头躬了躬身,各自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后阿雨就说今天真是奇怪了,平日里她小姑可是盛气凌人得很,有时候她跟她讲几句话都得酝酿酝酿,今日怎么像是被我钳住了一样,好几次她都觉得她小姑要火山爆发了,但最后偃旗息鼓了。
我哈哈发笑,打趣地说可能是被我的人格魅力给镇住了吧……
阿雨摇摇头,说不对劲。
我觉得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了,总不能说是我用阴气震慑了她吧,我岔开了话题,问她会客宴是什么?
她说这个是她爷爷定下的规矩,因为家族企业比较大,涉及到方方面面,有些地方吃的都是人情,为了和各方人士打好交道,她爷爷每年的两节前夕都会请一些关键人物吃顿宴席。
一则是对外打好关系,二则是对内做好总结。
中秋是年中,春节是年终。
我说那这宴会应该挺盛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