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中的什么邪?
千百年来他的身体一直好好的,从未发生过“不能人事”这样令他难堪的状况。
怎么玄风浅一来,一切就乱了套?
更让他无语的是,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认准了她。
其他女人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激起他的兴致,她却可以轻松做到。
难不成,玄风浅为了得到他,无所不用其极,暗戳戳地对他施了奇门厌胜之术?
冷夜眸光微沉,下意识地探向了玄风浅的心脉。
察觉到她通体皆为纯正的仙元灵力,这才打消了疑虑。
“你又想做什么?”玄风浅警惕地盯着冷夜再度袭向她胸口处的手,语气不善。
“剖心。”
冷夜斜勾着唇角,低醇的音色中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戏谑。
“平白无故的,挖人心肝做什么?”玄风浅双手环胸,紧紧地捂着怦怦乱跳的心。
“本尊就是想看看,你心里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没...没什么好看的。我能有什么秘密?说白了,我不过是一个脑袋空空心里空空的花瓶罢了。”玄风浅小声咕囔着。
冷夜听出了玄风浅的言外之意,唇角处的浅淡笑意瞬间凝涸。
所谓“心里空空”,就是心里根本容不下他的意思。
尽管他并不喜欢她,可他依旧会因为她的不喜欢、不在意而难受得抓心挠肺。
他早已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忽然遇上玄风浅这样的例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儿。
玄风浅死死地捂着因极度的恐惧而起伏不定的胸口,神情戒备地盯着频频走神的冷夜,“你看什么?”
“两个选择。一是被众魔凌辱,二是乖乖给本尊侍寝,你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