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天喊打喊杀,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粗鲁!”
无涯受用地点了点头,转眼便立至惊蛰头顶,俏皮地向玄风浅吐着舌头。
“乖无涯,少说两句。”
惊蛰不动声色地捂住了无涯的嘴,转而客气地询问着越走越疾的玄风浅,“羡天帝姬这是要去往何处?”
“回牢房。”
“魔尊已命属下在紫幽宫后院为您安排了居所,请随属下走一趟。”
“可以不去吗?”
玄风浅实在不愿和玄千凝同住一个屋檐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可不愿成日活在防备之中。
惊蛰为难地摇了摇头,沉声言之,“魔尊说了,从天帝姬身体大愈之前,您须得常侍其左右,务必做到随叫随到。”
“管得可真宽。”
玄风浅撇了撇嘴,心中火气升腾又无处发泄,思量再三只得蔫蔫地跟在惊蛰身后。
无涯偷瞄着闷闷不乐的玄风浅,迟疑了许久,终是大着胆子栖至她肩上,“你怎么了?莫不是屁股疼?”
“不是。”
“伤得那样严重,怎么可能不疼?”
无涯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将藏在羽翼底下的小金瓶扔给了她,“外敷,一日三次,三日内必定消肿。”
“这是什么?”
玄风浅瞅着无涯硬塞入她手中的小金瓶,困惑不解地问道。
“化瘀膏。只有侍过寝的狐狸精们才有的珍贵之物,我好不容易才偷到手的。”无涯故作神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