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见不惯玄风浅幸灾乐祸的模样,低醇的声色中透着一丝阴鸷,“真是了得,竟还能猜透一只蠢鸟的心思!”
“又不是我撞的你,平白无故的,干嘛冲着我大呼小叫?”
玄风浅甚是不服。
她不过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真正的始作俑者,分明是姑获那只乖鸟儿。
“好,很好。”
冷夜强按下额角处突突起跳的青筋,一字一顿道:“你既然这么擅长剖析蠢鸟的心思,今天若是不解释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想全身而退。”
“我若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什么废话这么多?”
冷夜板着一张岿然不动的冰山脸,目无斜视地紧盯着玄风浅。
他心下暗忖着,倘若她敢当着他的面笑出声来,他就将她拖进屋中,身体力行地教训她一顿。
让她幸灾乐祸!
让她笑!
笑个锤子玩意儿!
玄风浅被他愈发阴寒的气场所慑,再不敢插科打诨,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阵以待。
她挺直了脊背,郑重其事地道:“严格意义上说,姑获并不是蠢,而是太过痴情。它定是误以为无涯躲到了您的裤裆里,才会这么壮烈地撞了上去。”
“你的意思是,本尊长得像鸟,让它看花了眼?”
冷夜缓声言之,特特拖长了尾音,话里行间尽是不悦。
玄风浅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姑获鸟之所以会产生这种错觉,主要有三个重要因素。其一,可能您身上味儿比较重,无限接近于鸟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