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瑜心底是将这个男人当做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丈夫的,因此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带着十足的撒娇,孟敬亭却是耳根微红。
不是羞的,倒是气的。
这个许瑾瑜,说了好几次了,为女子的,要端庄矜持,怎么每回见到他都如此自如孟浪?
“咱们虽然有婚约在身,但我朝规矩,未成婚之前,你我不应该见的次数过多。”
孟敬亭一本正经。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许瑾瑜一副听不懂孟敬亭说的话的样子。
孟敬亭:“……”
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啊,你快要抄好了?”
许瑾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桌子边上,正微微探过了身子,正在看书桌上已经誊抄了大半的《资质通论》。
孟敬亭无奈。
每次许瑾瑜出现,孟敬亭就觉得自己像是在挑战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比如说——忍耐力。
从前孟敬亭要是跟其他人这样说话,其他人肯定会吓到,从此以后看见自己就战战兢兢。
只有这位,不管他说什么,她总是可以像是没事人一样的跟他交谈。
孟敬亭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胸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却比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还要耀眼。
“恩。”鬼使神差的,孟敬亭回答了许瑾瑜的问题。
许瑾瑜笑了笑,看着孟敬亭说道:“能不能送给我呀?我也是要来抄这个的,我可以用其他的东西给你换,我要的比较急,或者之后我再来帮你抄也行,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