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把几人让进来。
她住的房间是两室一厅,小套房,收拾的很干净,众人落座,张子扬开问:
“你就是目击者王月清女士吧?能再给我们说一遍那天你看到了什么吗?”
“哎呦!这个事我说了好多遍了,别急,我给你们拿瓶水,你们警察也是怪辛苦的,这大热天还要来查案!”
王月清给大家每人拿了一瓶水,把空调开了,这才坐下来说道:
“那天我早就注意到江潮河那个人了,哦,就是那个杀人犯。
当时是下午三点半左右,我的工作比较自由,回到家便去顶楼收衣服,然后就看到江潮河那个人,他真够不要脸的,手里拿着我的内衣,这种男人,猥琐,肮脏!
我骂了他一顿,很为难,内衣被他碰过了,我肯定不能再穿了,当然,我也不能便宜他,他要得到了我的内衣,不知道干什么事情呢。”
王月清说到这里有点害羞,喝口水掩饰一下,继续道:
“我把衣服收回来,心里也毛毛的,我一个女孩子家,遇到变态可就坏了。
回到房间,我锁了门,过了十几分钟,就听到外面有声音,透过猫眼,我看到江潮河在敲802的门,敲了一会,里面没有回应,他就拿出了一个铁丝,几下就把门打开了!
当时我还松了一口气,看他的样子是要偷东西。
你们也知道,对于我这样的女孩子来说,遇到变态可比遇到小偷可怕多了。”
王月清显然很在乎女孩子这个称呼,几次称呼自己为女孩子,张子扬表面平静,心里吐槽,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还女孩子?让人家真正的女孩子怎么活?
“这不太对啊!你说江潮河先敲门,然后才用铁丝开锁?”
张子扬感觉很别扭,敲门,确定房间里面没人了然后开锁进去偷东西,这确实是小偷的惯用手法,可在这个案子里,就显得太过突兀了。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看起来他是惯偷了,很熟练。
有什么不对的?”
王月清反问,在她看来,坏人就是做很多坏事的人,至于坏事之间是否冲突,她是不理会的。
“江潮河敲门后才开门进去,屋子里的受害人曾伟权为什么没有听到?
你也说了,当时是三点多,这也不是睡觉的时间啊!
除非……”
张子扬目光幽深,似乎在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这一问,王月清安静了许多,还真是这样,如果屋子里有人,怎么会听不到敲门声?
除非……
除非屋子里是个死人!
想到这里,王月清打了个冷颤,有点难以接受。
如果曾伟权就是江潮河杀的,经过厮打什么的,她还不那么恐惧,可是想想,那些天自己正常的上下班,正常的休息,吃饭,可就在对面的房间里却有一个死人,这也太可怕了。
“也许曾伟权正带着耳机玩游戏呢?他没听见!”
王月清急忙辩解,心里惴惴不安,后怕啊!
“如果他在玩游戏,那江潮河一进入房间,肯定可以听到他玩游戏的声音吧?
这个时候,江潮河完全可以逃走,干嘛非要杀人?”
张子扬问道,根据现有的信息,江潮河和曾伟权并无联系,看起来就是江潮河偷东西遇到了屋主,可其中不可解的地方太多了。
偷东西没多大的罪,何必杀人呢?
关键,江潮河敲门了,曾伟权这个时候如果听不到,那江潮河进房间之后,他没可能立马反应的。
“他是个变态呗,变态需要什么理由啊,又不是正常人!”
王月清给了个解释,她还是接受不了曾伟权早已死亡的猜测。
“嗯,这也是一个解释,你继续说吧!
江潮河进房间之后,你又听到看到了什么?”
张子扬把疑问留在心里,以免王月清陷入恐惧紧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