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要叫楮实了”去机场的路上,宋望舒开口道。
“怎么了?”楮实好笑的侧头望她。
“你以后就改名叫缝纫机吧”她揉着酸软的腰肢,愤愤的盯着他咬牙切齿道。
楮实立马意会过来,笑出了声。
见他还乐呵,宋望舒更加气恼,伸手捶了他几下,斥道:“你还笑!”
这几天里,两人真真是将“吃、做、睡”这叁个字实践到了生活里,睡前要,睡醒也要,没吃饱了要,吃饱了也要,宋望舒觉得他就像个不停工作的缝纫机一般,哐哐当当的没断过,他没干,自己都快要被他榨干了,从里到外的那种。
“以后不想来找你了”她嘟囔了一句。
“那换我去找你”楮实立马波澜不惊的接上。
“……”
宋望舒突然觉得,距离产生美。
最后到了机场,下车前楮实替她解安全带,解完之后脸就凑到她跟前,宋望舒立马下意识的闪了一下。
“怎么?连最后亲一下都不肯了吗?”
看着她迅速躲过自己的亲吻,楮实蹙眉不悦。
也怪他之前“作孽太多”,现在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会下意识的防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