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禁锢在他胸口,咬咬唇,卷曲的睫毛垂下,红着耳根说:“我才不要和遮遮掩掩的男人结侣。”
凌寒发现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下,又看了看我下半身那条美丽的鳞片上还有漂亮纹路的蛇尾,突然明白了我的心思。
他宽衣解带,与我袒露,手捧着我的脸,殷红的眼底无比幽深,藏着和我心口相似的欲火。
凌寒说:“你看,我会给你幸福的,娘子信吗?”
我的脸红透了,手捂住嘴巴,一双眸水盈盈的,往下故作不经意瞥了下,像被什么刺了一样,又飞快移开,视线不知道该落到哪里才好。
真的好大,紫红色的茎身还只是软着,就有婴儿小臂的粗细,头部像鹅蛋似的,真要塞进去简直就出不来了。
“娘子,你信吗?我真的可以给你带来性福。”
“无耻!你快穿衣服。”
我羞红了脸蛋,娇羞地捶他的肩膀,就是不答。
“娘子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我羞愤了,手指捏了他唧唧一下,“人家叫月怜,你快穿上!”
—*—
因为一次偷窥,我半推半就成了凌寒的压洞夫人。
我能闻出凌寒是妖,但是他的修为比我高太多,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妖怪。
他刚把我带回洞穴,就饥渴难耐地将我退到了杂乱的干草堆上面,像剥鸡蛋一样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的裙子被扯开,露出了下面白腻柔软的肌肤,随意一掐就仿佛可以揉出水儿。
确实是随意一捏就出了水儿。
凌寒盯着我胸口两团嫩乳,双眼冒红光,我羞得乳尖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贪婪地低下头,粗重的呼吸激的我起了鸡皮疙瘩。
他含住了我的樱红色乳尖,开始用舌尖辗转吸吮,逗弄上面的小眼。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尝过这么隐蔽的位置,尾巴搅动了两下,被他压制住。
“啊!”
凌寒挤着我的乳肉,疯狂地吞吃,胯下开始无意识顶撞我的下面。
陌生的快感让头皮发麻,乳尖是那么敏感,更不要说那充满暗示的顶撞,各种春宫和春天在外面看见的野兽毫无章法阴茎疯狂进出的粗暴交合场景在眼前浮现。
我被他的动作撞的出了好多水,下面完全湿透了,尾巴尖尖羞涩地缠住他的脚踝,又松开,又缠上。
凌寒抬起头,双眼已经完全通红,他掐住我的尾巴。
下一秒我的蛇尾被迫变成了两条修长的腿。
凌寒分开我的腿,开始用手指在下面摸弄我的花心和花蒂。
我两腮粉粉的,眼中水润润,一眨眼睛,就有泪水从眼角落下来。
“来嘛,来嘛……人家都湿透了,快进来。”
我饥渴地缠住他精壮的腰,用湿漉漉的下面磨他的腹肌到浓密的毛毛。
凌寒深深地看着我,掏出了他巨大的阴茎,昂扬得有我手臂粗大,上面的头更加恐怖了,边角菱形分明,像榔头似的,不知道塞不塞的下。
我脑子仿佛被精液糊住了,停止了正常的思考,只想把他的阴茎塞进来。
“快、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