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骚奴…」主人注意到我的反应,淡然地说:「…醒来了啊?」这一句「骚奴」的昵称,又让我的身体操控更为具体。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的感觉,有种作梦的不真实。然而,私密两个孔穴的敏感,强调着我的确是经历过那场调教。
「爽不爽呢?欣奴。」主人低下头,虚眼笑着问我。
马上,我就感觉到满心委屈,鼻头一酸,眼泪也跟着掉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干麻觉得难过,大概是只顾着自己欢愉爽快,却没有让主人也有同样感受。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来,总认为自己没有给主人对等的付出。
「哭啥?」他皱着眉头,「傻丫头。」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宠溺般的抚摸。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纠杂缠绕,无法分清楚。顿时,朦胧间又想起主人朗诵的那几句话:
「渴望拥有,於是试着放手。渴望深深地被爱,於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深深地韵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问话都不理,是打算无视我?」主人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欣奴,收拾的还不够,是吧?」「没有,主人。」我赶紧答腔。
烙印灵魂的奴隶本质,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连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乞求他的饶恕。
「嗯。」姆指拨开我的浏海,凝视我的眼眸,「这样才乖。」随即,主人的视线转移,又回到平行的前方。不知为何,耳朵里传来自己的闷哼,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呻吟若有似无,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从哪边来的呢?
本能地顺着主人的视线,扭头看向床尾的电视。萤幕的彩光大亮,画面是一对饱满乳房的特写镜头,两粒娇嫩向下垂直,分别挂着嫣红的乳夹铃铛。那鼓涨的双峰隐约能见到肌肤下蓝色的血管,与粉红的皮肤,是种视觉飨宴。
然後,铃铛叮当地响着,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哀啼。
镜头绕到後面,一双红通通的屁股映入眼帘,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两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轮流地进出着肉穴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音悦耳,充沛的爱液不停地溅出,又是另一种精采场面。
我的满脸通红,脑子冒出里面女人的身分……
画面往上转移,对到一座连身镜。盘起头发的女人,咬着特制狗骨头,浪荡地不住呻吟着。果真,正是我自己!
「主人!」我娇嗔着,扑倒在他的怀里。
「欣赏自己的骚样,不喜欢啊?」主人满脸坏笑。
「不要啦,主人。」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饶了奴儿吧……」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主人调教,最喜欢的时光。能够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恣意地淘气撒娇,宛如孩子似的。
不过……甜美的时光,也有梦醒时刻。
傍晚,我们离开调教的小窝。主人很贴心地送我回到学生宿舍,但我有点依依不舍。毕竟,主人是已婚人士,从不在外头过夜的。
「琪,晚点我到家会用讯息跟你说的。」他喊着我本名,「我们下次见。」「好。」第二章
三月,冬天不知不觉度过,太阳也跟着出来。阳光的热度跟舒适的气温,这种天气格外地惬意。懒洋洋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周末这种天气真适合逛街!」我的闺蜜芬妮如此说道。她是华裔美国人,远渡重洋来这里当留学生。因此,举手投足充斥着她习惯的美式夸饰,吆喝说:
「逛一整天都不会累呢!」
她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开始逛约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寻找附近咖啡厅,美其名考察,实质是进去吹冷气,品嚐冷饮兼休息。
没办法,她的身材比较高挑丰腴,走不了太多路。
不过,别看她跟我一样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普通大学的四年级学生,左手的无名指却戴上象徵婚姻的一克拉钻石戒指,意味她是已婚人妻。
其丈夫,大他八岁,校外社团认识的,是位在大陆来回往返的台商,前途不可限量。为人风趣幽默又英俊帅气,而且相当洁身自爱,毫无任何边绯闻。因此,芬妮就算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也对自己的先生信任无比,甘愿年纪轻轻就下嫁。
我常常对她说:「你好好喔,真幸福,老公很疼你。」「你家的那口子也不错啊。」这是她的回答,「家里有钱有房,比我老公还要年轻,又长时间在你身边,肯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个性不错,长的不差,也很疼自己。不过,对朋友的义气有时候胜过对女友的关心。可以一通电话或是一个邀约,把自己晾在一旁无视。所以,我无法想像跟着这一个男人结婚之後,会是什麽光景?
……如果是跟主人呢?
嗯,真的是不敢想像呢……是不是像个妻奴似的,全心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然後每个夜晚都被主人给玩虐淫戏,直到就寝。把原本就够淫荡的胴体,调教得更为下贱不堪,变成主人专属的性爱玩具吗?
想到这,下体就很自然地湿润起来。
唔…我真是个好色的奴隶……
尤其是前几天才接受过主人的调教,身体残留的被虐慾望至今没有消散。仅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小穴跟後庭就会不住地收缩。彷佛暗示自己,希冀那样的欢愉再次来临。
芬妮点了两杯冰的柳橙汁,一杯有冰块,一杯去冰。她喜欢边喝边咬冰块,发出咖滋咖滋的清脆声音,一脸很爽的陶醉表情。而我,是因为主人的要求,不敢喝加冰块的饮料。
於是两个人就在咖啡厅外的餐桌上边喝饮料边聊天。这时,芬妮突然提起关於未来跟婚姻的话题。
「琪,你毕业後,是要继续升学,还是去工作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柳橙汁,「就算你不升学,也没工作的话,你男友应该可以养你吧?乾脆,就直接登记结婚算了。」「嗯…是啊……」我满腹思绪地敷衍。
芬妮说的也没错,男友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讨论关於婚姻的问题。他是想要我毕业後就嫁入他家,专心当个全职的人妻,服侍公婆跟他。然而目前这社会,全职家管的地位,普遍较弱势。在我家人眼里,觉得极不值得。
站我父母立场,培育多年的女儿,嫁去别人家当女佣,难免不舍跟不乐意。
就我自己的观点,觉得女人要有点积蓄,偏向去工作,非靠男人养。
「你想想看,才新婚就有钱有房,什麽都不需要烦恼。」她滔滔不绝,「只差买台车,日子就很快活。你只要专心地调养身体,就可以准备当妈妈罗。」语毕,我马上害臊起来。
「什麽啦…」我反驳,「…什麽叫做『准备当妈妈』啦?」「噗!」芬妮将玻璃杯里的冰块用吸管捞起,放在嘴里慢慢啃咬,暧昧地捉狭我说:「你害羞什麽呀?我说的是实话啊!结婚不就是想要有个孩子,不然何必结婚,当男女朋友就好。这年头,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结婚後才能干的。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有跟男友做爱过。」「唔…」这犀利的话语,令我不知该怎麽回答,低下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有啦。」「内射,还是戴套子?」芬妮趁胜追问,「看你清纯的模样,就知道还没有体会过性爱的美好。换成我老公,小别胜新婚。见面就是做爱,照三餐加宵夜,把我弄得不要不要,隔天腰酸腿软。而且,特别喜欢不带套中出,把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有时候还很变态,边弄我边用手指玩我的菊。」冰块咖滋咖滋地咬着,她越说越起劲。我没有附和,满脸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总不能跟她说,我除男朋友外,还有一个玩sm的专属主人,在他的调教下,就算没有肉体性爱过,我的阴蒂、阴道、甚至是屁眼,都享受过极致的高潮与难以想像的淫水潮吹。
「可惜,我们相聚的时间总是少。」她略表遗憾地摊手,耸耸肩地说:「再者,就是我的肚皮不够争气,都结婚两年,也没替他生个猴子……」我赶紧安慰她:「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没事啦!」马上,她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就算没怀孕,日子还不是一样过的舒坦。不过很庆幸,这麽早就体验身为女人的专属快活。而且,还具有合法性。」她大剌剌地笑着。
随後,手放在嘴边遮住,假装俏俏话地低声说:「琪,我跟你说喔。我这几天才在研究怎麽灌肠……既然老公一心想要玩菊,就乾脆让他玩的开心点,少点缺憾。不得不说,灌肠的感觉非常奇妙,那种全身污秽排入马桶的感觉,意外的舒畅呢。」芬妮迷茫地回忆着,眼神透露出愉悦的表情。
唔……我闭着嘴,忍住自己内心话的坦白。灌肠的滋味,早就在主人的调教之下,体验好多次,几乎是现在游戏前的准备活动之一。
硬要说的话,我最喜爱灌完後被主人用肛塞堵住、全身綑绑,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或是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忍耐到极限後,被解放的畅快,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形容的。
「瞧你──嘿嘿,是不是也开始幻想呢?」闺蜜笑得很荡漾,「如果你也有兴趣的话,改天我们一起,我帮你灌,呵呵。」咕噜!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海出现主人的操刀画面。
芬妮继续笑说:「就像a片里看到的剧情一样,用着长长的透明针筒,注满清水。然後,把琪琪你压在桌子上,拉下内裤到膝盖,用针头在你的小菊磨蹭磨蹭,插入。慢慢地把清水灌入到你的直肠内。欣赏着你娇羞的模样後,才放开你,让你摀着屁股慌张地去厕所……」「你讨厌啦!」
她的言语勾勒出场景,让我跟主人过往的调教混在一起。在闺蜜的黄色话题下,菊蕾随着她的声音蠕动收缩,直肠也跟着传递绞痛,彷佛正在被主人灌肠的酸胀。连带着,我的私处就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沾黏在内裤上,彷若生理期来的腻滑。
「呦!我们的琪爷,居然也会害羞啊。」芬妮活脱是红灯区的揽客妈妈桑,「是不是也心神荡漾罗,小浪蹄子。」「才没有。」我嘟起嘴,故意装出嗔怒。
「有空闲的时间,你也看看a片吧。对於彼此的感情增温,是有绝对的帮助喔。」她提议着,并解释说:「当然,不是要你跟a片里的女人一样,如此放荡淫秽。毕竟,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在演戏,甚至假装叫床呻吟高潮。然而,女优和男优们却在狭小的萤幕里面,淫乱地耽溺在性爱里,你觉得他们真的在搞吗?」「不是吗?」我不明白地问着。
在我的经验中,我很少看a片。所有观赏的情色影片,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主人的拍摄。把自己跟主人的调教活动点滴,透过影片的方式记录下来。因此,我很直观地地认为a片中的模式,也都是真实的。
「他们并不是在搞,而是在诱惑你堕落到那种世界去而已。那些叫床抽插虐待射精的,就像对你性骚扰,朝着你无法防御的敏感带拼命搔弄,像电车变态一样…」芬妮把整杯的柳橙汁给喝完,「…想躲又躲不了,想叫又不知该怎麽叫,没办法抵抗,最後堕入其中。」随即,她贴近我的脸,高挺的鼻子几乎快顶着我的鼻头。刹那间,这样对视的感觉充斥着魅惑,很煽情。
「懂不?就好像婚姻。」芬妮舔着嘴唇,「被世俗包裹在甜美的衣下,营造出美好的场景,却不知道婚後的滋味如何?该怎麽去维持。仅有结婚後的人,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光靠单纯的他人分享跟妄想,都像是泡沫般虚幻……」啵!
说完,像个淘气地小孩般亲吻我的嘴唇,冰冰凉凉的酸橙味。接着,把玻璃杯里剩下的剩余冰块一饮而尽,放在嘴巴里嘎啦嘎啦。
「哈!真爽。」她满足地伸起懒腰,「走吧,我们继续逛街。」忽然觉得,眼前的同学人妻真的挺不可思议呀!对於婚姻的态度如此奇异到我难以置信,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晚间,霓虹招牌五光十色地闪烁。夜生活的城市,晕染纸醉金迷。
芬妮与他人有约,早先行离去。而我,为了等待男友一同用餐,仍留在市区没离开。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他碍於朋友的邀约,让他在我们约定的时间,仍旧没有出现身影。
我虽恼怒,也莫可奈何。男友一句「抱歉,晚点到」的讯息,注定我痴等在这的地基。只好玩着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
本能地习惯,我就透过通讯软体跟主人汇报自己的状况,顺带跟他撒娇抱怨讨摸摸,平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可想而知,他得知後有点不爽,询问我在哪里,打算开车过来陪我。
我连忙安抚,保证自己没事。
毕竟,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周末,更是他与家人相处共度的时间。
就我的角度来看,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平时生活,是我在主奴认定前对自己的底限要求,亦是主人开口的坦白。
感谢智慧型手机,及无远弗届的网路,让我跟主人可以随时透过通讯软体的协助,来舒缓内心的那一丝惆怅。不会因为这夜晚的黑暗寂寞,将我的负面情感给涌出,被它们入侵占据。
直到一个半小时後,男友才开着车姗姗来迟。
老样子,他解释着他迟到的理由。今天,是跟朋友约打麻将,但到点时,却没人接替他,导致无法离开牌桌。三缺一这档事,很容易得罪其他三个人,有损他们的义气。至此,他才会延误这麽久。
理所当然,我们原本约好的晚餐订位泡汤,另寻觅别的餐厅。
车上,我手肘靠在副驾驶座的窗边,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流逝的夜景,灯火白黄闪耀。没有笑容,故意不跟男友有视线接触,是我在任性跟表达情绪。
他也懂我的不悦跟愤怒,边开车边预约其他餐厅。最後,匆匆地享用晚餐,填饱我味蕾跟肚皮,回到他的租屋去。
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
美食的享用,男友的歉语,就算发生了数十次相同的情形,我终究是选择包容跟体谅。更不用说,还乖乖地跟他回家,而非回我学校宿舍。
至於理由,浅显易见……
公寓五楼,十坪大的套房,是男友父母特地为了他大钱承租。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照惯例,进门就能见到被杂物跟垃圾给堆满的……肮脏房间。
说也奇怪,我认识的好多姐妹们的男友,皆是相同的情形,极少有例外。好似男人天生的基因里就对打扫有缺憾,不管是再怎样乾净的房间,不出三天的光阴,就能弄得像是猪窝。
因此,每次来到他租屋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他收拾整洁。
相反的,男友习惯地脱到剩一条内裤,自顾自地去冰箱拿出饮料,马上到沙发报到,拿着遥控器看电视,把我的所作所为视为应该的。明明我们是在同一个房间,却彷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天差地远。
他哈哈大笑地看着节目,我则是像个女仆,拿着一堆清洁用具,挽起衣袖劳动着。顿时,我又回想起下午跟芬妮聊天的内容……如果真下嫁给男友的话,会如同她所言,幸福吗?
是不是,三十岁、四十岁之後,无止尽地每天上演同样剧情呢?
我不敢想像,也不愿意。
念头一闪,我又想起主人了……
温文儒雅,洁身主动,很多事情都是以我为中心,令我徜徉在他营造给我的世界里。调教时严厉独裁,平时温和贴心。不需要太多烦恼跟抱怨,乖乖服从就好。犹若是上瘾般的陶醉,深深地无法自拔。跟男友孩子气的言行比较起来,有如天壤之别。
不过,男友除去这些缺点外,也对自己很好,瑕不掩瑜。当然,能够改进一下,我会更爱他。
整顿完毕,我独自到卫生间,褪下满身汗臭的衣物,准备盥洗。
浴室内,有着一面很大的宽镜,据说是上一个男住户所遗留的。也不知道那个户主在想什麽变态思维。这麽一大个镜子,随时都能从不同角度把自己的赤裸肉体给看光光。
唔……这个设计的盲点,很轻易地突破。如果不是公子,就是传说中腐女最爱的场面……所以,男友自从搬到这个新租屋後,就爱上与我在浴室里做爱的滋味。尽管做完洗澡很舒服,但在狭隘的空间,难免不自在。
哗啦哗啦!
水龙头打开,洒的露珠洒落。劳动後的热水澡,每次都是心旷神怡。
「琪,我要进来洗罗。」男友在客厅呼喊。不用等到我回复,几秒钟後他就会很主动地开门闯入,「嘿嘿,我们一起洗澡吧。」满脸的不良笑容,我就知道他想干嘛。男女朋友间最热情的行为,被他巧妙地完美诠释。
青春活力的健壮肉体,仅穿着遮蔽下体的内裤。霎时间,飘散出诡谲的味道破开淋浴间的湿气,转化成绯色的轨迹,扩张这密闭的空间。是种混合着男人体汗跟胯下的骚气,浓郁且快速地窜入我鼻腔里。
又臭又难闻,不过会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你干嘛啦…」我一手摀着胸部,一手遮着私密,皱眉地说:「…每次洗澡就跑进来…唔!就像个发情的小公狗……」我愈嫌弃他愈得意。身为男人的原始野性,立即就超越理智,三五下就把内裤给脱光,强袭地朝我过来。就算我想阻止也没用,依旧是固然自我。
必须说,无论是哪个年纪的男人,这种对於繁衍的饥渴侵略性就宛如根深蒂固。不需要任何的学习,都能直觉地施展。
甚至是主人,也会这样……
男友从後面抱住我,一同沉浸在莲蓬头的水雾下。强壮双臂环在我腰间,火烫的体温从我後背传来。整个身躯,紧贴着我毫无缝隙。
很温,很暖,比起上头冲淋的热水,还要明显炙烫。
我的两手撑在镜子上,瞥见镶嵌颗颗水珠的平面,投映出我湿润散发的朦胧娇躯,成熟又充满魅力。一对乳峰受地球引力地垂下,雕塑着两颗精致的小巧樱桃,连绵向下出平坦的小腹,隐没在那娇嫩的股丘。
「唔…呼…」他的亲密接触,让我一瞬间就点燃起来,「…放开啦……」我没好气地抗拒,换来他的无视。
男友的两手袭上我的奶肉,我马上就支撑不住地开始腿软。紧接着,他的手指攀上我的蓓蕾,熟门熟路地轻捏着玩弄。触电的刺激快感,被点火地在身体内奔流起来。
「嗯呢!」我嘤咛起来。
也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无法抵御他的爱抚,好似肚子饥饿的感觉,亟需要从男友身上获取需要的养分,填满我的空虚胴体。然後,主动地向他要求更多,彷佛是只贪婪的小馋猫。
「嗯哈…」我的呻吟掩没在水声里,但自己却清楚地听见,「…哦喔……用力点…喔呼……好舒服……」镜子里的大手,揉搓着我的胸部,将我的肌肤,染上天然的苹果红。蔓延到锁骨、脖颈,甚至是脸颊,媚惑淫糜,说不出的艳丽。
我凝视着他,他也望着我。我享受地眯起眼,秀发垂落,湿淋淋的水珠沾上嘴唇,换来他一声嗤笑:「舒服吧?奶头都这麽硬了。」「嗯……」我用闷哼来回应。
忽然,他手指施力,抓起我敏感的奶头。我吃痛地昂起脖首,有点恼怒地瞪着镜子里的男友。这时,我察觉我的股沟,被坚硬玩意给顶上。
唔……是男友的肉棒,已充血膨胀。
引人犯罪的画面,就展露在我跟他的面前。尽管看过很多次这样的自己,也仍是觉得害羞又淫荡,看得我脸红心跳,情动增生。
这点,男友就跟主人很像,以弄羞我为乐。不过……两人的方式却是大大不同。一个是调情直接,另一个是拘束胁迫,比较起来难分轩轾,但後者更让我慾望的湖泊涌泉爆发。
不过面对男友时,我比较释放,是处於平等的地位,不似跟主人调教时的乖巧顺从。把自己的情绪操纵在自己身上,控制着性爱的节奏。
「想被抽插啦?」他直白地问着,吸吮着我耳垂,「被亲亲老公的大肉棒插入你的小穴吗?」「快来啦……」我扭动身子。
男友揉得更卖力,操控着我的两颗小乳尖,在他指腹间不断地搓揉。映衬着温水的辅助润滑,产生的快乐是加倍的。
而且,还有镜子。
这万恶的淫邪道具,简直就是折磨我设计的。无论是主人,或是男友,都喜欢要我观赏自己发情的模样。
「唔嗯……哈喔…别,别玩…哦咿……奶头…喔呼…」我软绵绵地呻吟,嘴里的娇嗔宛如欲拒还迎,「…嗯咿…小穴…痒呢…哈啊……」我的浪语,令男友越来越兴奋,我也是愈来愈难耐。不自觉地扭着屁股,下流地引导着阳具来抵达正确的位置。在温水流淌的抚摸下,湿漉漉的感觉爬满神经。
……好想被插入呀……
「琪,我要你。」
正当我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男友也跟着开口。一如往常的坦白,告诉着我他最真实的希冀。
「我…给我……」有了他的先行,我也很自然地回应,「插…插进来……」一个大野狼要吃掉小红帽前的场景。
赤裸的诱人身体,布满着洁净地水滴,忍不住让人想去舔舐几口的女性,正是动情迷离的自己。男友又吻又亲,从耳朵到脖颈,并用一手玩弄我的奶峰,另一手抚摸我颤抖的身体。
沿路向下,越过肚脐来到湿润火烫的下体。手掌探入,熟门熟路地探索着密境。然我本身在跟了主人之後,就养成剃毛的习惯,更让男友直接就碰触到我最敏感的地点。
「好湿喔…咕啾咕啾的,是因为在想我的大肉棒吗?」他明知故问,指头轻碰我阴蒂,慢慢地褪开包皮。
「唔喔!」我受到强烈刺激地叫喊出来。
「琪,你的小穴正在不停地收缩呀。」男友还适时提醒,并摆动腰骨,沉势戳入:「啊,进去了。」「喔……」脑子顿时空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平我最空虚的缺块。拼上主人调教後的最後一片图形,令我的身体呈现圆满。
「我要…嗯啊…」我渴望地撑着镜面,感受着男友用後背式的体位插满到底,「…好大,好满……哈喔……」阳具在腔道内像是茶叶的舒展,把我的肉璧完全契合。习惯自如的角度,整根深入到我的核心。接着,浑身麻痒难耐,快感乱窜,彷佛血液爆走潮涌,挟带着一波波的欢乐,从头到脚将我冲刷。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满身水珠的鲜嫩胴体,被男友从後面猛力进击,幽怨又舒坦的矛盾表情,这样的情绪无法言喻。
嘴唇微微张开,喘出悦耳的娇啼。他的舌头灵巧地搅弄,舔舐着我脸颊、耳尖,厚脖各各敏感的神经。啧啧的吸吮声不断地响着,没有遗漏地流入我的内心里。
「嗯呀……用力点…好,好舒服…哈啊……喔哦……」我不停地啼吟,伴随着男友对我乳尖的调戏。从害羞到享受,最後变成洒个不停,水滴四处跳动的鲜美甘泉。
两脚半开,顺着她的卖力一挺一挺,进行原始本能地繁衍,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