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是郑经楷，态度冷漠：“方银章，想要兑换些什么？”
“面子？楚行云，你在我这里有什么面子？彼此都看不顺眼，就别装了。”郑经楷冷笑。
在他看来：照拂清衍小童子，虽然可能有风险，但以此换取灵师隐秘，避免误入歧途，明显很值得！
“呀！”
——原来，方锐高估了五品金章名捕的打折权限，竟然只有小气的九五折。
无数的桃瓣落入溪水，随水而流；落到地面，铺了拇指厚的一层，踩上去触感绵软，如从雪地中走过，鼻尖缭绕，皆是馨香。
他看向面板功法一栏，《食气法》后的‘+’，不大敢点下去。
“哦，早上我出来时，她们在睡懒觉，没有跟来。”
“兄长，我还能再喝一杯！”
“哦？”
方灵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先是如小猫般舔了一下，尝到酒水滋味是甜丝丝的，才高兴地端起，大口喝着。
毕竟，他一个小小的六品银章大捕，真从楚行云这个五品金章名捕手中挣开了，那就尴尬大了！
“对的，我们今天不上学，如果醉了，就去睡午觉。”
郑经楷叫住方锐，脸上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最近，兑换处有活动，下品灵师传承九折……”
哗啦啦！
微风拂过，桃落下，洒在她们身上，让两个小丫头看上去，好如两个树下小憩的仙子。
两人依偎着呢喃。
方锐莫名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囡囡走了两步，一下子坐在地上，捂着小屁股，哎哟一声，抿着小嘴委屈巴巴。
来到一处缓坡，他指了指一处木屋的屋顶。
很快，他就尴尬地发现，自己存的贡献点，加上前两日奖励的，再加上可以透支的，最后算上打折，竟然还差上一些。
……
吃过饭，黄酒的后劲果然上来了。
“我曾对小友说过，朝廷灵师就是栓着绳子的狗，狗链子就是气运。”
‘这家伙若是去学变脸，肯定能成大师。’
……
“咦~”
血魂残余带走了龙珠中极小一部分精华，的确，可以称得上一句好东西了。
……
“方居士，灵儿、囡囡两位小姐没来么？”清衍小童子问道。
“方银章留步！”
囡囡本来在细咂，看到方灵一下子喝光了，也是咕咚咕咚当作水喝。
“好厉害，锐哥儿你第一次来，怎么找到这里的？”三娘子惊讶问道。
楚行云拉着方锐进去：“走，我带你去换回来。”
旁支身份，一直是郑经楷的心结，而南山园，以往他没少拿南山园的进入资格，在同僚面前无形装逼。
“食气法？”
哦，还搬来了一些黑王蜂、杀人蝠，一方面守卫安全，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它们会不会发生二次变异。
“以往小友问，我避而不答，今日却可以告诉小友，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小友须得付出代价。”
在郑经楷面色难看至极中，楚行云带着方锐离开了。
“三姐姐，咱们也走吧！”
种药大计开始，一两月后，方锐就不缺大药了，有了资源供给，也不用处于半饥饿状态难受了。
“算了，下次吧！”方锐摇摇头，就准备离开，打算再攒上三五月。
……
郑经楷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神捕司兑换处动手脚，找死么？
“东西没问题！只是，这破玩意儿，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与其兑换这个，还不如换一些‘半灵药’。”
次日休沐，方锐去莫愁湖钓鱼，半上午时，在一声清脆鹤鸣中，葛长庚、还有清衍小童子，果然来了。
方灵拉长语气，表示不信：“兄长都不会醉的，我和兄长一样，也不会的。这是叫……嗯，遗传！”
“三姐姐，也喝一杯吧！”自饮自酌，也是无趣，方锐便给三娘子倒了一杯。
方锐神色古怪离开。
前两日，神捕司司正周长发似乎有什么喜事，兴致高昂地开了一场内部会议，或许因为葛长庚的关系，颇为欣赏方锐；也或许方锐确实干得不错……
葛长庚没有卖关子，直言道：“若是小友答应，将来我若有万一，照拂小徒清衍，今日，我便可以告诉小友这些问题的答案。”
本来，方灵、囡囡两个小丫头还想再去玩耍一会儿的，站起身来，就如小鸭子般，摇摇摆摆。
既然撕破脸，楚行云索性也不掩饰了：“一个郑家旁支，装什么装？对了，我前两日出城游玩，路过南山，看到南山园，那个阴气森森……”
方锐也没在意，径直开口：“一份下品灵师传承。”
来到兑换处。
方锐环顾望了望，以风水术找到了一处最佳观景地点：“三姐姐，咱们去那边！”
一者白衣飘飘，一者浅蓝色裙袂飞扬，如神仙眷侣。
伤敌九百自损一百，这事自然能做。
……
这处桃园中，方锐以风水术选中一处地点，打造成了秘密基地。
方锐笑着摇了摇头，抱着方灵、囡囡，来到了一株桃树下。
方锐激活玉符，一道光芒射来，脑海中自动出现了《食气法》下篇，通读之后，眉头却是微微皱起。
方锐回答着，心中莫名生出一种老父亲般的警惕：‘这小子，该不会是……要不，以后少带灵儿、囡囡过来？’
遗传的说法，自然是向方锐学来的。
‘合着，那逃跑的一点血魂残余，以这般的方式，又送了我一份礼物，回馈到我身上了？’
郑经楷飞快交接，划走方锐的贡献点，取了一枚玉符过来：“使用方法，与普通灵符一般。只能你自己修炼若敢泄露出去，朝廷会清算……”
“秘密。”
“前两日来莫愁湖钓鱼，抓住了一个好东西。”
“小友的灵师传承，是在朝廷神捕司兑换购买的吧？”
他摇摇头，看向葛长庚：“道长今日红光满面，心情不错，可是有好事发生？”
许多任务，对六品银章来说，的确难度不小，可方锐真正实力乃是破格的二品，简直不要太简单。
“前者还好，若是后者……”
桃林中，桃瓣飘落之中，大小丫鬟摆放着外面采买的饭菜。
“罢了，还是找专业人士问问吧！”
“没事，谢过大人。”
普通人的资质修炼这个，就如蜗牛爬，几十年都爬不到入门。
“这事……唉，没能挽回。方银章，吃了这次亏，就当买个教训吧！我当初也是。”
今日，天气晴好，天空蔚蓝如洗。
“你……哼！是，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灵儿姐姐，等等我！”囡囡也叫嚷着，飞快跑掉了。
见楚行云、方锐两人前来，郑经楷冷着一张臭脸：“朝廷规矩，兑换过的东西，概不退换。”
一边，方锐听到南山园，面无表情地摸了摸鼻子。
“可以，不过你们小心，可别醉了。”方锐提醒。
“气运，本来是没有的，可有人定义了它，世间，从此就有了气运。”
方锐担心：提升了《食气法》之后，会受到某种辖制。
出去，恰巧遇到楚行云，将这事儿说了。
这显然是在郑经楷伤口上撒盐。
“是滴，不会的。”囡囡点着小脑袋。
大片大片的桃树蔚然成林，泉水如明镜般的丝带穿过。
‘气运？定义？这涉及到了规则层次？！’
方锐心神剧震：“葛道长，此话怎讲？”
……
各位大佬们小年快乐！
(本章完)